具上好的躯壳,说吧,怎么赔我?”
“呜呜……”
星歌拼尽全力想开口,可那双唇被缝起来的古怪之感仍然束缚着她,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那蜈蚣一愣,旋即恍然大悟:“对啦,本姥姥怎么忘了这一茬?没在这血渊里待上个一年半载的适应适应,血煞妖池的禁法怕是压的你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女娃,体会到了本姥姥当年初临此地的痛苦了吗?如何,好不好受呀?啑啑啑啑。”
蜈蚣奸笑几声,其声之尖利,连足下的云海都颤了三颤:“我族被那渣滓南极长生大帝封印在这破烂翻天镜里,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卧薪尝胆了足足千万年。你知道我等这千万年是熬怎么过来的吗?啊?”
它越说激动,突然发了疯似的,虫身弓起,长足好像一根根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星歌的小脸,在其上烙印下了道道血痕。
星歌痛得浑身颤抖,牙关紧咬,只能从喉中发出些许无力的呜咽。她的视线再次模糊起来,心中却在不停默念,告诉自己要忍,要忍住,绝对不能昏过去……
可如今这般光景,旧伤未愈,新伤又至,星歌那又忍得住呢?她那本就少得可怜的玄冥仙力是再也支撑不住精神与了,在蜈蚣的鞭笞之下终于眼前一黑,再次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蜈蚣打着打着,忽觉手下的躯体软了下去,一双小眼睛定睛一看,忙探了探星歌的鼻息,确认她没死,才百无聊赖地“呸”了一声:“哼,真是无趣,这么不禁打。不过还好没给她打死了,否则老乌鸦那边,还真不好交差呢。”
“唉,罢了,罢了,算你走运。”
蜈蚣喃喃自语了半晌,终于将绑着她双手双足的怪力撤去,早已不省人事的星歌也顺势摔倒在地上。脊背之上,衣衫褴褛,一大片惨不忍睹的暗紫血块中点点殷红绽开,极深的伤口如山峦沟壑般纵横交错,甚是刺目。
“哎呀呀,那朵小花印象中不还说你是什么“香肩玉肌”吗?怎的都烂成这样啦?罪过罪过。”
蜈蚣瞥见星歌背上刺目的伤,一口一个“罪过”,可语调却是揶揄调笑:“这可怪不得本姥姥不怜香惜玉,谁叫那南极长生大帝和五色鸟族竟然卖了本姥姥一个破绽呢……”
虫子看起来颇为自得,又嫌恶地随手一挥,将星歌包裹在一团灰云中。那片灰云好像有灵智似的,绕着蜈蚣转了一圈,等着其发号施令。
“去,把这小女娃丢到老乌鸦那里,飞得时候小心点,别真给弄死了。嗯……就说是幽冥老头吩咐送去的,与本姥姥无关。”
蜈蚣的小眼睛微微一转,阴笑着吩咐灰云。它也知道,星歌可是那位寒鸦圣主点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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