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坚说完这话之后,不再多说什么,闪身先上了车。
欧阳缘怡接口说完之后,也上了车。
明叔和陈斌深深看了刘昌一眼,上车驾车离开。
北河之行就是来找刘昌的,人也找到了,该说的也说了,选择也做出了,自然也是该离开的是了。
“我不知道千手佛葬在哪里,也不想知道。”陈坚在车子驶离一段距离之后,说道:“如果顺路,你们就载着我,不顺路的话,我下车自己去滨江,你们去千手佛的墓地等着就行了。”
陈坚临走告诉刘昌,关盈埋在滨江,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刘昌如果真的为当年的所作所为后悔,就要亲自去关盈的墓前忏悔。
同样,欧阳缘怡会说出跟陈坚同样的话,是因为欧阳缘怡明白陈坚这么说的原因。
“你认为他会去吗?”欧阳缘怡不太确定,同时又以期待的目光看着陈坚问道。
从欧阳缘怡期待的目光,就可以看的出来,欧阳缘怡其实也是很希望,出现陈坚所说的一幕。
也就是刘昌去千手佛的墓前忏悔,这比杀了刘昌,为千手佛报仇要好的多。
不等陈坚做出任何回答,欧阳缘怡又问道:“你的判断到底对不对?”
“刘昌曾看向自己的手掌,而我也看到了。”陈坚淡淡的说道:“以我的医术,对刘昌手掌心的情况的判断来看,他的断脉掌的练习,对他造成的损害,要比我师父和你师父中掌的情况,严重的多。”
“具体什么情况?”欧阳缘怡立刻追问道。
“刘昌整个手掌的掌心,已经发胀到带有明显的红色了,这种红色是他练习断脉掌,身体损伤到极限才会出现的,因为人的手心和脚心,已经是属于末端。”陈坚淡淡的说道:“末端都已经呈现出了症状,说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顿了一顿,陈坚又说道:“我爷爷昨晚对段家当家人的事,说的很清楚,也就是刘昌的父亲,去世的时候不过五十多岁,以刘昌现在的情况,以及刘昌父亲所活的年龄来看,他已经是走在油尽灯枯的路上,而且还是快接近尽头了。”
“他活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下,杀了他,也着实便宜他了。”欧阳缘怡点了点头说道。
陈坚笑了笑,没有接口说什么。
一件事情,看待的角度不同,所看到的也不同。
从欧阳缘怡的角度来看,这对刘昌的确是一种双重折磨,让刘昌活着,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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