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可欣!很荣幸认识你。”我尚未来得及消化她话中巨大的信息量,“我可以知道是哪个‘Ong’吗?”
“嗯,‘翁’。”她的手在空中划拉了两下,转而说普通话,“不是王,是翁。一个‘公’一个‘羽’,公司的公,羽毛的羽。”
我听出来是新加坡人,便笑着点点头,仍说英语:“现在我知道了。翁可欣。”
她耸了耸肩膀。笑容真灿烂啊,我心想,而且她肤色比较深,也许真的爱好冲浪什么的也说不定。
“你师从桑妮亚?她很厉害吗?”
翁可欣托住下巴,沉吟了好几秒钟,才说:“她很厉害。”
“但是?”
“但是,”她往教室中央瞥了一眼,“桑妮亚不是这个房间里最厉害的人。”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望向彼得:他这么出色的吗?
当然,以我的眼光,看不出一个舞者的好坏。我只觉得彼得挺有气势,这会儿他们还在热身,但他的胯部练习也能做得像火车头的引擎机械传动那样,上下左右极自然地变来变去,让人觉得理所应当,又搞不清楚他怎么做到的。
两个高中生还是在蹦迪。潘德小姐可能是活动着她的腿或是脚腕什么的,但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站在高跟鞋上做这些,而且一做就是好几分钟,分明没什么美感可言,我却看得入了神:她的眼中,更是别无他物。
“桑妮亚在做什么针对练习吗?”我问旁边的人,“我知道她的脚……”
“对。”翁可欣轻轻吸了口气,“因为她总是集中在一天长时间练习,如果事前不做足够的活动的话,以前受伤的位置就很容易诱发炎症。你听她说过受伤的事情?”
“她说是在表演的途中?”
“是那样。赛前练习还是正式表演我不知道,”翁可欣鼻子皱了皱,“我那时候还挺年轻的——”
“嗯,对不起?”我打断她,“你现在也很年轻。”
她看上去根本还不到二十岁。
“好吧。”翁可欣摊了摊手,显然很明白我介意的点,“你当然也很年轻!”
“谢谢!”我从来不拒绝别人夸我年轻。
“但你确实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她接着说,“你知道,当我听他们谈起你……”
我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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