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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邓健便小心翼翼的召集了教导队以及在本地进行抄家的锦衣卫,浩浩荡荡地护送着看不到头的骡马,还有一辆辆车,蜿蜒着,朝着京城进发。
…………
天启皇帝骑着马,气喘吁吁地去了京师讲武堂一趟。
这是兵部尚书崔呈秀的主意,说是去巡视一下,看看成效。
天启皇帝觉得这讲武堂倒是还不错,于是对那洪承畴颇有赞许。
不得不说,洪承畴还是有几分能耐的。
天启皇帝去了讲武堂,便自然顺道去了新县。
到了新县这里,见着了张静一,天启皇帝便哈哈笑道:“张卿近来忙碌得很啊。”
张静一谦虚地道:“陛下,臣深受国恩,怎么能不肝脑涂地的报答呢……”
天启皇帝话题一转,道:“说起报答,朕又想到了邓健,怎么,邓健还没有回音?”
张静一一脸尴尬,只道:“是。”
“哎……”天启皇帝则是叹息道:“朕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家伙,自出了京后,就如野马一般,已经不将朕和你放在眼里啦。身负钦命,居然也不来个书信,你家里的这三兄弟,朕最瞧不上的就是他。”
张静一郁闷地道:“陛下,能不能给臣一个面子,邓健乃是臣的二哥,要骂,陛下别当臣面骂。”
“也是。”说着,天启皇帝大喇喇坐了下来,等人斟了茶,便喝了一口,这才道:“是啦,上一次,你取了朕的二百五十万两银子,不是说弄什么银行吗,现在可有成效?”
“这个……”张静一苦笑道:“臣暂时也没听到回音,想来……”
天启皇帝顿时有些失望,还不等张静一把话说完,他便打断道:“你可知朕方才去了何处?”
张静一想也不想就道:“去了讲武堂。”
“果然耳目灵通,不愧是五千岁!”天启皇帝又哈哈笑起来。
张静一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立即道:“陛下……这是谁在造谣,是谁在污蔑臣?陛下……说这话的人,居心叵测啊,依着臣看,此人一定……”
天启皇帝压压手,笑着道:“你放心,五千岁便五千岁呗,这又如何呢?外头怎么说,是外头的事,你这般一惊一乍,倒是显得朕没有容人之量了。”
张静一皱眉道:“只是五千岁,臣不敢担当,陛下赐臣国公,臣当然以国公的面目示人,这五千岁算怎么回事。”
天启皇帝不甚在意地道:“管他多少岁,反正朕和你都不是王八,能活百年便算是稀罕了,谁指望能有千岁、万岁呢?”
天启皇帝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