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只得苦笑道:“孩子,我不让你叫我师父,是为你好,唉!如果你实在不容易改口,只可以在背后叫叫,也就罢了,有人时,万不可这样称呼的!”
看到肃羽连连点头答应,他也不再说,将手里的酒葫芦递给肃羽道:“酒葫芦里的酒没了,你去到青州城,老宋家的酒坊,为我买酒去”
说罢,又从怀里多掏了些银子,递给肃羽道:“顺便再从他隔壁的驴肉馆里,多买些肉来,不要耽搁,速去速回啊!”
肃羽答应着,接过酒葫芦与银子,开了寺门,踏着湿漉漉的雾色,往青州去了。直到太阳偏西,还是不见肃羽的踪影,太白鹤一时酒瘾上来,又不免担心肃羽,急得坐立不安,山门也不知被他开关了多少次。
他正焦躁之时,听得外面脚步声,慢吞吞的过来。太白鹤立刻出了院子,打开寺门,只见肃羽刚刚满头大汗的到了门边。太白鹤拉住他,急急的道:“你这孩子,我不是让你速去速归的吗?怎么这老半天才回来啊?可把我担心坏了呢!”
说罢,自他腰间抓过酒葫芦,摇了摇,上下打量肃羽道:“嗯!你买的酒在哪儿呢?怎么是空的?”
肃羽一屁股坐到台阶上,连连喘着粗气道:“师…师父,我老早就…就到了青州老宋家,谁知他家没有开门,我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敲门也无人应,没办法,就到其它的地方买酒,谁知道,我跑遍了青州,所有的酒坊都没有开门!”
太白鹤闻听也不免泄气,又问道:“唉!怎么会这样?既然如此,你可买些肉回来?先吃点,垫补,垫补补!等我吃过了,亲自去买也罢!”
肃羽听了,更是泄气道:“师父
,那些卖肉的也都关门了!什么吃得都买不到了!而且……银子也被人拿走了!”
太白鹤听了,更是恼怒,看着肃羽道:“什么人拿你的银子?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抢了不成?”
“师父,我因为跑得累了,有些憋尿,就找个角落小解,谁知,过来几个差役,说什么尿尿要交税,我不肯给,被他们摁住,所有银子都掏走了!我本想去抢回来,可是,你一再叮咛我,出外不可惹祸,只得忍了,空手回来了!”
肃羽说完,不免羞惭,泪汪汪道:“都是徒弟没用,害得师父没酒喝,还要挨饿!”
太白鹤听罢,心里疑惑,不知这半年多来,青州出了何事,竟会有如此蹊跷之事发生,暗自拿定主意,也不再问,安慰肃羽几句,拉着进了院子,随便弄点吃的,应付了事。
第二日,天不亮,又是风凉露重之时,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悄悄自禅房出来,来到前院,也不开门,到了院墙处,纵身而起,单脚轻点墙头,身影便翩然落在院外。几个纵身,已经隐入水雾蒸腾的密林之中。
进了青州,太白鹤拐过几条路,已经置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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