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把她宠坏了呢!”
玉玲珑俏眼一翻道:“好了!都怨我,让柳月儿怪我行了吧!她是我的干女儿,我不宠她,我宠谁啊?再说,她做得都是正事,我自然要帮她!”
说罢,只管来拉陆崇飞。陆崇飞把她的手推开,道:“我知道她是怕见她的母亲,可巧月儿往后山去了,一时并不回来,你只管叫她来就是了!”
玉玲珑听了,才一脸的喜色,离了陆崇飞,骑马去找蕴儿。
陆崇飞仍旧坐下,与肃羽喝茶说话。过不多久,自小路尽头出现一个白衣少女,一边低头往这边走,一边双手揉搓着衣角,偷眼看着陆崇飞。
只走到跟前时,陆崇飞也装作不知,只是与肃羽说话。
陆蕴儿见陆崇飞不理自己,又见肃羽坐在父亲对面,不由得生气,跨步过来,一把夺过肃羽手里的杯子,怒道:“你个野小子!差一点害死我,却竟然跑到这里自在,你说,是不是和我爹告我状了?是不是?”
肃羽一时结结巴巴竟说不出话来,陆崇飞将手中竹杯重重顿在青石上,喝道:“蕴儿不得无理,刚刚肃羽已经把事情与我说了,分明是你骗他吃了许多苦头,怎么反倒赖人?真是岂有此理!”
蕴儿听罢,不由得瞪了一眼尴尬在那里的肃羽,忿忿道:“坏蛋,果然说我坏话了!可是他不愿还我们的宝物,我才整他的!”
陆崇飞望着蕴儿,淡淡道:“天下之事,治乱纷争,聚合离散,物得与失,皆有因缘而定,不可强求!那宝物虽是会内之物,却也难脱此理,你母当年失之,自是天意所在,如今肃羽得之,也是定数,况且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并无过错,你如此对他实是不该!”
说到此,又指着肃羽道:“你把他带入幻境,倒也罢了,不该把他困在杂物间里,若非为父我发现即时,他的双眼岂不被废了?你如此作为,实在太过,我命你速速与他赔礼!否则为父也不会饶恕你!”
蕴儿听说,狠狠瞪了一眼肃羽,两步跑到父亲身边,抱住他的手臂,乱晃道:“爹爹,是他曾经害我坐牢呢!再说我也只是想把他困在杂物间里,来向你说清楚后,就放他出来的!不是存心让宝叔伤他的!你就别让我给他赔礼了吧!另外,如果你答应我,不让我向那个野小子赔礼,我今天就去湖里抓鱼,给你炖你最爱喝的鱼汤,行了吧?”
陆崇飞被她缠得没法,听了她说,也就笑了,道:“呵呵,那也好,只是必须多炖一些与肃羽尝尝,就算你给他赔礼了!”
蕴儿扫一眼肃羽,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便宜你个野小子了!”
说罢,撒开父亲的手臂,便往湖边去了。
陆崇飞与肃羽在老柳之下,喝茶聊天,眼见已近中午时分,肃羽喝了许多茶水,虽然身体五脏六腑都滋润舒适了许多,怎奈难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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