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都没法吹啊!
太他娘的窝囊了,可儿问我我怎么和她说呢?
可儿?对呀,可儿还在这里呢!我挂了,她怎么办?
可是……我现在这个熊样,又能怎么办?
这时几个衙役已经把我抓住提拉起来。到了这时,爷我也豁出去了,看看他们,哈哈大笑
“小子!准备砍头是不?爷我有两个头,一个上头,一个下头,你们喜欢,随便砍!哈哈”
押解我的两个家伙急着表现,冲过来就给我两个耳光
嘴里骂骂咧咧地还要打,却听见上面有人尖着嗓子叫
“别动手!你们快扶我下来!”
两个家伙赶紧笑着过去,把县太爷搀扶下来,正想问安,道受惊,被他一把推开,跟头把式地跑到我面前,我以为他也上来打我,干脆做事做到底,我抬脸冲着他就是一口浓痰喷过去,
“狗日地,来打我呀!打我呀!嘿嘿”
我贱兮兮的样子并没有立即激怒他,他只是抹了一把满脸吐沫,叫着
“赶紧拿抹布来!快快!”
几个衙役答应着,一会儿就把抹布拿来了。
我还以为那个货爱干净,擦过脸才打我,谁知他接过抹布,在我脸上擦起来,擦了几把,又叫
“水,水!”
又亲自把抹布在水里洗干净,又开始给我擦脸。
一边擦,还一边哆嗦,擦得遍数越多,哆嗦得越厉害,最后,实在拿不住,抹布掉在了地上。
这下子真把我搞糊涂了,咋地?他打人还必须洗干净了再打?这是啥规矩?
他又抖着手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细纸桶,废了好大劲才哆嗦着拔掉上面的封盖,从里面倒出一卷金黄色的丝绸布,两只手哆嗦着一边打开,一边对着我瞅,等整个丝绸布打开完,他的脸已经由白到黄,再到绿,再到黑绿。
汗珠子“”咕噜噜”顺着额角往下滚,”滴滴答答”都掉在那块黄色的丝绸上。
瞅了半天,才转过身去,嘴里还嘟嘟囔囔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这下子完了,我全家都完了……”
我更纳闷:我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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