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个条件,如果有谁的诊断错了,便要从此封针,不再从医。”
纪公明面露为难:“这……”
“怎么?”
宁春秋挑衅的看向唐锐,“我放下身段与你斗医,结果你却不敢了么?”
“这条件太无趣了。”
唐锐笑了笑,“退出医界,也不能弥补你之前害过的那些人,不如这样,魏警首就在这里,敢不敢当着他的面承诺,谁若输了,便跟他回去,任凭处置?”
大厅中气氛一热,瞬间沸腾了。
这话说的隐晦,但大家都知道,一旦应战,最终输掉的那个人就要自认庸医,去享受牢狱之灾了。
一场斗医,却把自己的后半生搭进去,太狠了吧?
“好,来吧!”
宁春秋眼中闪过狠意,重重开口,“我行走苗疆几十年,还没在医术输给过谁,今天岂能在你一小辈身上栽了跟头?”
随后,他走到纪老警首的面前,规规矩矩道:“老警首,请让我探一探脉象。”
“给你。”
纪老警首已经相信患病的事实,即便寿宴被打断也不那么重要了,很爽快的递出了手腕。
只是同一时间,唐锐与魏警首两人都凝视上宁春秋的手指,一旦这人对纪老警首做什么出格之事,他们会毫不犹豫打断此人。
片刻,宁春秋就结束把脉。
让人取来纸笔后,唰唰几声,写出他的诊断。
随后把诊断书对折,交给纪公明。
宁春秋把笔丢在桌上,笑盈盈的看着唐锐:“该你了。”
“纪署,给我纸笔。”
“嗯?”
纪公明与纪老警首相视一怔,连忙问道,“不把脉吗?”
唐锐笑着摇摇头:“我习惯望诊。”
“真是胡闹!”
宁春秋抽动嘴角,“老警首的状况极其复杂,不看脉象,你能瞧出病因?”
唐锐根本懒得回答,写好后,把诊断书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