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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察觉有异,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
唐锐笑了笑说道:“既然你和许志松素昧平生,那安眠药,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妇人瞬间如遭雷击。
倒是许志松反应迅速,一口纠正:“我何时让你的孩子吃过安眠药,你这是记错了吧!”
“对对对。”
“我记错大夫了。”
“开具安眠药的不是许大夫。”
看着妇人在用她拙劣的演技拼命弥补,许多人都露出了一脸挣扎。
他们只是路人,实在没办法配合演出视而不见啊!
见状,许志松咬了咬牙,准备搏一把。
“唐锐!”
一声呵斥,许志松瞪视过去,“你又是轰我离开,又是对患者恶语中伤,不就是嫉恨我研发出了新的中医理论吗,堂堂的中医会会长,为一己名利,竟然用这种不堪手段,打压同仁,简直是中医界的耻辱!”
唐锐平淡的看过去,那眼神仿佛在说,就你那也叫新中医理论,但凡我多回你一句,就算我输!
铃。
钟意浓的电话来的有些不合时宜,但一看到她那张倾城容颜,许多心生不满的观众顿时就没脾气了。
“喂,人接到了是吗?”
“那就第一时间送过来吧,对,中医会本草堂。”
“不用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有我和我弟弟担着呢!”
等电话结束,唐锐不由投去好笑的眼神。
揶揄开口:“什么事啊,需要我们两个人担保。”
“其实有你一个就够,毕竟我又不是医生。”
钟意浓眨眨眼睛,玩味道,“等她一到,你就全明白了。”
这道哑谜并没有让众人等的太久。
滴。
随着一道汽笛声,一位身穿病号服,年过耄耋的老妇被搀扶进来。
那颤颤巍巍的样子,让观众们唯恐避之不及,生怕碰倒了老妇再被讹上。
“妈!”
许志松一嗓子打破了现场寂静。
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那些记者的眼神尤其尖锐:“许医生,请问你母亲穿着的,是市七院的病号服吗!”
市七院,那是京城有名的西医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