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着,手掌从对讲机上划过,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冒着鲜血她也没有察觉。即使用光了力气,她也一下一下的拍着玻璃,留下一个个刺目的血印在玻璃上。
刘素媛冷眼看着玻璃上的血迹,薄凉的开口。
“回去吧,回去了。”
“妈……”
“回去吧,把你的律师撤走,我不需要律师。你也记住了,你爸就是叶国华。”
刘素媛说完,从座位上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背过身那刻,她痛苦的闭上双眼,一行热泪终于落下。
“妈!妈!妈……”
叶曦和拍着玻璃,嘶喊着,期盼着刘素媛再回头一次。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一个梦而已,像小时候那样,她噩梦醒来她就在床头,抚摸着她,这都是梦而已!
黑色的巴博斯停在槐山监淤的大铁门外,静静的等候。
此刻的车内,男人正沉默不语的抽烟,青雾缭绕在他分明的五官,深邃如海的双眸盯着监淤的大门。
仪表台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傅纪年拿起一看,接通了。
接通瞬间,电话那边传来夏征暴躁的骂声。
“老傅,我操!叶曦和他妈是不是真他妈有神经病?”
“怎么了?”傅纪年蹙眉,伸出窗外的手掸了掸烟灰。
“监淤那边来人说叶曦和他妈不要律师了,二次庭审机会也不需要了,直接等候死刑。,那我们这几天努力白费了?”
“不正好么?”
男人的声音讳莫如深,让人猜不透。
“不正好么?”男人的声音讳莫如深,让人猜不透。
“好什么?这不是浪费我们精力么!我们撤不撤!”
“不撤。”傅纪年淡声,从车后座拿了一份文件出来,“她这样正好,给法官造成她悔悟的错觉。”
夏征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似乎在思考掂量着傅纪年的话。
傅纪年接着说:“你去林随那里拿文件,递交上去。”
“老傅!你当真要继续那个计划?你要知道,要是把林随手里的这个假文件递上去,一旦被发现,那可是做假证!无期徒刑,不就相当于死期了么,只是在监淤里面吊着命而已!我们何必冒这么大的险给自己刨坑。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