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姥爷讲电话,她都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她在等妈妈的电话,妈妈的消息。
小小的人儿想从姥姥姥爷的只字片语里捕捉到妈妈的信息。
她想妈妈了。还很担心妈妈。
“妈妈......”小人儿的满眼泪光,喃喃地说,“我想妈妈了。”
丁晚香见豆豆一哭,更是心痛了,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郝乐,你无比今天晚上联系上你姐。听到没有?!我今天心口发慌了一天。怕不是你姐出什么事了。”
“妈,您别担心了。我一会给姐打电话。先挂了哈。保重身体,妈。”
郝乐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地跟吴佑德和司马谦笑了笑。
加入了他们搬运东西的行列。
他们遵照队长的指示,以安全为第一准则,一次只装了一两桶的酒精。
“你俩怕不怕?这酒精万一炸了。那我们就嘭地一声上天了。然后胳膊是胳膊,脑袋是脑袋,四处乱飞,炸成碎片。”司马谦声情并茂地比划着,仿佛在导演一部科幻电影或警匪片。
这小子的傻X病又犯了。
吴佑德和郝乐都被司马谦描述的场景给惊吓和恶心到了。
“别胡扯!乌鸦嘴。阿弥陀佛,正月里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吴佑德没好气地回了句。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不忌嘴,啥都敢说。要是他小时候在正月里说这么不吉利的事情,早被家里揍得个半死。
阿弥陀佛啊!这小子不懂事,佛祖你别生他的气。吴佑德在心里默默地念叨。
跑了这么多年的出租,遇到过不少奇怪事,也遇到过不少让人感动的事。不知道是图个心安,还是机缘成熟,吴佑德前年去庙里做了皈依,称为在家修行的居士。
“我说的是如果啊。做傻事没有风险对吧?对了,吴哥,你是不是信佛啊?阿弥陀佛的。”司马谦这人大概是出生含着金汤匙,被家里宠的太过。
不信神,不信鬼,不信权威,不信媒体。谣言也不信,八卦也不信。啥都不信。
就信一个,他自己。
“司马,你能不能别说了。”郝乐没好气地说,他也是服了司马这脑子里少根弦的。“走吧,出发。我们往120集合点那边开吧。每趟只能运4桶。这有60桶,得跑15趟。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别墨迹。”
“也是!”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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