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对了下眼色,由瘦高个作答。
“这个……不清楚……确诊的好像也没几个……有些疑似吧……”原来是说初九要回家结婚的那个小保安。
各个楼确诊情况他当然都知道。内部的微信群都有通知。但目前被明确要求不能私自外传。由物业和片区居委会统一协调通知。
“现在这样的情况,好好在家待着,最安全。”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司马谦一眼,“有些情况知道个大概也许更好。”
“也是。待家里哪里不去最安全。你们还坚守在这里不容易!”司马谦顺着转移了话题,“我车里还有口罩,给你们拿几个。”
“谢谢,谢谢!你们住9栋是吧?你怎么不把车开进去?就在这个路往前开右手边第二栋。背着个老人还是有点远的。”瘦高个保安立马变得很客气。
“唔,好的。那就谢谢了。”司马谦比了个手势,一路小跑。
这才意识到把车停靠在路边有多傻。大概下意识地以为现在各个小区封闭,外部车辆进不去。郝乐背的几步路白受罪了。
又想了想郝乐说不定一会要开车回家,不想节外生枝。依然只拿了口罩,没有把车开进小区。
经过保安室时,递给保安一包十个口罩。
“谢谢,谢谢。”保安接过口罩,激动得舌头似乎都闪了腰。随即压低声音,投桃报李地叮嘱了一句,“怎么办不把车开进去?没事的。你们9栋暂时没有,隔壁8栋有三户,再远点的12栋,15栋有三四户。你们还是小心点。除了买菜,能少出门就少出门。”
“不开进来了。一会可能还要走。谢谢!你们也要保重。”司马谦笑得有些生硬,胆战心惊,沉甸甸的压抑得很。听保安短短的几句话,这个小区确诊的数量不少,说不定是爆发的疫区。
老奶奶自己推着轮椅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追上了郝乐。这会正托着儿子不往下滑。
昏黄的路灯把三个人,也是三代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气温很低,呼出来很多白气。萧瑟,孤寂。让人莫名地心酸,甚至想落泪。
司马谦快步走过去,做出想要替换郝乐的姿势。两个人在老奶奶的帮助下默契地配合着。
三个人都沉默着,各有心事。
言语是多余的。
进了楼才发现万里长征只走了第一步。电梯不知什么原因,停止运行。而老奶奶家住在六楼。
两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
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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