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没办完。”任自强摆摆手对两人道:“之所以让你们回去,是有事要你们去做。”
他又对陈三道:“仨儿,两天后夜里,你和柱子带上咱们的人,赶五辆大车在柳爷庙码头和我碰头,顺便接一批人回刘家堡。记住,此事万万不可惊动旁人,咱们在柳爷庙不见不散。”
“我记住了,强哥。”陈三点头道。
罗长春问道:“强爷,我们把大头、小翠他们带到保定府,安置在哪儿?”
“先安置在大院,你先照顾好他们,其他等我回去再说。好了,你们先去休息,养足精神吃完午饭就大头小翠他们去买船票。”
吩咐完任自强进了地下室,心念一动,不大会功夫,地下室又多了二百一十四箱银元。
他收走了零头,除了留下通道外,一万一箱齐胸高的钱箱几乎把地下室填满。不敢再堆太高,否则,底下木箱子承受不起压力,容易碎裂。
这次交易他准备全部用大洋交易,他已经打听清楚,此时银价因米国的《白银法案》,一路走高,差不多是银子最值钱的时候。
当然,物极必反,任自强也大致知道银价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必然回落。
知道归知道,他既没时间也没兴趣抓住银价波峰低谷挣一笔的想法。
同样,他也不会善心泛滥把这个消息告诉旁人,包括交易对象布鲁克等人。对其是福是祸,全凭各人本事。
至于手里的黄金暂时就不动用了,以备不时之需。何况黄金才最为保值增值,在这个世道,黄金到哪里都是硬通货。
忙完没多久,布鲁克和菲尔兄弟俩兴冲冲联袂而来。
任自强和他俩略作寒暄,当即带他俩到地下室验资。
果不其然,现金实物和纸片上的数字相较起来,给人带来的冲击是截然不同的。这种盛况别说是普通人,就是有钱人也难得一见。
布鲁克和菲尔看到地下室里在灯光下泛着银光,满满当当的钱箱,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这也是任自强故意为之,他打开了顶层十来箱银元,以真面目示人。
兄弟俩眼眨也不眨呆滞了半晌,犹如看到圣光降临一般,看得几乎眼睛冒火,要流口水了。
“咕咚”,布鲁克大口吞咽了一口口水,才不可置信喃喃道:“密斯任,这些全是吗?”
“当然,布鲁克,整整二百五十一万大洋,你们可以挨箱检查清点,如果有假钱,我报证假一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