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过来看你变戏法!”
“别别!”任自强连忙阻止:“我会这把戏咱们自己人玩玩就行了,我可不想像个耍猴的似的给外人看。”
言外之意,有凯瑟琳这个外人在,还是算了吧!
同时,他在自己女人面前再展示无中生有,空手变物,她们也不会好奇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嗯,我明白!”刘思琪会心的一笑。
虽然蒙混过关,任自强还是特意交代酒店管家,把他打包的食材和酒送到另一个房间。在无人的情况下,收起来完事。
免得刘思琪她们看到,非让收她们在津门买的大包小包的衣服及其他新鲜物件。不是不愿,实非不能也,储物戒实在没空间了。
前文就说过,她们短短时间还没学会理性消费,再有任自强宠着,惯着。那她们上街以后,基本是给多少花多少,不花完就像完不成任务似的。
好像来津门也就逛过两到三回街,可她们买的东西真不老少。
至于她们买什么,任自强也一直没留意。正事都忙不完呢,那顾得上管她们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结果等走的时候才发现,一人至少两只齐腰高的大皮箱装得满满当当。害得酒店管家喊了七个身强力壮的酒店服务生帮忙送到酒店门口。
当然,少不了破费小费。而且,光拉这些箱包又特意租了两辆带点越野风格的小车。
这还是被鬼子幽禁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片子吗?任自强佩服的都无语了。女人啊,不管身处那个时代,购物的癖好都潜藏在血脉中。
一旦释放,绝壁能惊掉下巴。
说教肯定不可能说教,在这让人心酸不已,有今天没明天的糟心时代,奢侈一回又何妨?
好在她们还没被津门租界区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真正诠释了夫唱妇随,说走就走,没表示出半点应有的留恋。
包括和当了几天老师的凯瑟琳也是如此,没觉得分别也何不舍。就像常来常往的亲戚朋友,或像去邻家串个门,临走时嘻嘻哈哈:
“凯瑟琳,我们走了哈,有空找我们玩啊!记得常联系!”
她们不是做的打电话的手势,而是像敲击键盘一样点了几下,意思是发电报。在她们眼里,电报机仿佛我们拿手机发短信一样方便。
其实,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电报机起得作用就是如此,这是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