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令投降的四十来号土匪,听到瘆耳的碎骨声。一个个犹如三伏天突然钻进了冰窟,‘咯咯咯……’,吓得牙齿都打战不止。
自此后让他们跑他们都不敢跑,比自家养的狗还听话,惟有摇尾乞怜的份。
同时,任自强也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董大疤瘌竟然把他和候孙两家勾结以来的恶行也抖搂出来。
你说他们勾结起来,要是仅仅杀人越货也就罢了,这都是土匪和一些不走寻常路的商人合伙常干的勾当,司空见惯。
但候孙两家为人所不齿的是,他们为了给名下青楼填充女人,竟然丧尽天良让土匪出面抢良家妇女为他所用。
如此一来,算是惹到任自强的逆鳞,说破天他也不会放过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玩意。
不过,怎么杀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因此,候孙两人在他眼里犹如死人一般,难怪他俩是真怕了。
任自强听到他俩愿意倾家荡产买条命,当即顺水推舟:“这可是你们自己说得,我可没逼你们,在座的也都听到了吧?”
他特意把目光投向王老板。
王老板虽然有点摸不清状况,不知两位同行为何口风大变,也只有点头的份:“嗯嗯,听到了。”
“好。”任自强给了他一个算你老小子识相的眼色,然后把候孙两人远远提溜到一旁,吩咐道:“柱子,陈三,你俩过来记录两位大老板的所有财产,完后让他们签字画押。”
然后又警告候孙两人:“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藏着掖着的,董大疤瘌就是你们的榜样,下场只有一个,扔野地里喂野狗?”
“任爷您放一万个心,给小的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私!”
“希望如此!”任自强把两人丢给刘柱子陈三,又踱到王老板跟前,蹲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玩味的上下打量他。
王老板被看得心里直发毛,沉吟了半晌,嗫嚅道:“任爷,您…你想要多少钱才…才肯饶过我,您尽管开口,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也会尽力的。”
任自强手一翻,手心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接着轻轻一挥刀,砍断一根胳膊粗的干树枝,然后把刀往王老板手里一递:“王老板,摸摸看,这是真刀吧?”
这一手差点把王老板吓个半死,他再三确定任自强不是要捅他一刀,才抖抖索索伸出左手摸了一下,点头道:“是…是真刀。”
“嗯。”任自强点点头,也不见他使劲,手指捏着刀尖轻轻一掰,刀尖像纸片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