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冰着西瓜呢,我去给你拿。”
“哎呀,哎呀!”结果两人坐得太久,估计腿都坐麻了,猝然间起身,差点摔倒。
“嗨,你俩着急啥?来,我给你们揉揉,保证马上就好。”
在他神奇内力作用下,那效果是立竿见影。再一次肌肤相亲,大丫二丫虽依然羞答答的,但总算不至于像早晨心都跳到嗓子眼。
为自己女人按摩个腿而已,在他这位过来人眼中,些许小事不值一提。而且还能拉近彼此距离增进感情,也不无闺房之乐中吃吃豆腐之意。
不过,在当下男权至上的惯性思维中,她俩看到任自强作为一个大男人竟然放下身段,悉心为她们服务,不消说小心肝都融化了,略有羞涩的两双美眸含情脉脉如欲滴出水来。
起来后简单洗漱,喝了满口生津的酸梅汤,吃了半个凉丝丝沁人心脾的西瓜。
接着他把宋瘸子马大山叫来,吩咐其和王强联系,做好把丐帮总舵搬到南关铁胆武馆的准备。
这里地方太小,而且刘家堡学校还没建起来,宽敞的铁胆武馆倒是可以作为小叫花子暂时容身之地。
然后又和教孩子们知识的曾亚军、阎霞老师谈了谈,以高出现有薪资一倍的待,遇盛情相邀他们在九月初去新学校任教。
碰到有用的人才,任自强就抱着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再说,以利诱人就是他百试百灵的灵丹妙药。
他始终认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甘于奉献的人也需要养家糊口不是。
他俩是保定府第二师范学院应届毕业生,曾亚军是保定府下属高碑店人,教语文,阎霞是‘药都’安国人,教数学。
两人之所以来此教授小叫花子知识,走得相当于后世在校大学生勤工俭学的路子。
曾亚军不愧是教国学的,很是健谈,他对任自强是叫花子总团头的身份也有所了解,一上来就盛赞其颇有‘武训遗风’。
要说‘武穆遗风’任自强还有所明白,岳飞岳武穆嘛,其‘精忠报国’乃是国人耳熟能详的。但别怪他孤陋寡闻,‘武训遗风’是什么东东?他还真不知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他自是虚心请教。
在曾亚军一番解释下,任自强才明白,‘武训’为何许人也,为何这么出名。
原来武训的伟大在于他作为清末的一个叫花子,行乞三十八年,将所有乞讨所得都用来建设和兴办三处义学,免费教育了无数贫苦家庭的孩子。是一位可敬的先人,是我国近代民办教育的先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