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渡最近在看什么书？”

“咔嚓—”

随着她的问题，今出川的牙齿下意识用力，把嘴里的糖一下子咬碎成了两半，她吸了口冷气——有些疼。

她舔了舔牙，然后有些迟疑地看向娜娜敏：“最近，没怎么看书。”

桥本奈奈未轻轻地按住她的肩，声音有些低：“在不知不觉间，小渡你长得都比我高了。刚出道的时候，还是我壁咚你吧，没想到现在，你好像已经长大到可以壁咚任何成员的地步了。”

今出川有些愣——娜娜敏竟然开始多愁善感了起来？

她是因为太久没有回家，所以对弟弟的“长姐之爱”无处发泄，一股脑地倾泻到了自己的身上吗？

许是看穿了今出川在想什么，桥本奈奈未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后脑勺上，“不要想太冒犯的事情。”

今出川被她这一巴掌打得一下子将嘴里还没有融化殆尽的糖咽进了喉咙，她咳嗽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差点被卡住，娜娜敏，你太暴力了点吧。”

她看了桥本奈奈未一眼，有些委屈，觉得桥本的感叹实在让人难以接话，于是回到了一开始的话题：“最近没有看书。但是之前重新看了一遍别人还给我的《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

“讲的是什么内容呢？”

桥本奈奈未并没有看过这本书，她和小渡的阅读取向很不一致。

今出川摇了摇头，低低地叹了一声：“我看书总是囫囵吞枣，内容看过就忘，只记得，是个悲伤的故事，伊凡和娜塔莎本来是青梅竹马，但是娜塔莎爱上了薄幸人，这份爱使得她备受折磨，最后娜塔莎对着伊凡感叹了一句我们原可以在一起白头偕老，永远幸福的。”

桥本奈奈未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她认真地看了小渡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今出川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哪有？”

桥本奈奈未有些粗暴地揉着她的头：“小渡的话，总是半真半假，喜欢在玩笑里掺着真心，却又死活不肯承认，让人时常觉得你若即若离，难以捉摸，好像接触到了你的真心，但又害怕对你的意思理解错误，或许一直以来只有花花，在离你的心最近的地方。”

“我哪有这样啊——而且，娜娜敏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小心翼翼过了？我才不信你是这样觉得的。”

像是被戳中了痛脚，今出川否认得很快，脸上全然失了笑意。

桥本奈奈未戳了戳她的脸，叹了一声，话说得很温柔：“小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