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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更加证明了,林梦佳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用酒杯去砸孔庆荣。
而孔庆荣那般做,只是想要栽赃给林梦佳。
孔庆荣发出怪叫的声音。
如果不是孔叔畴拉着,她此刻,当真能上去掐住林梦佳的脖子,想要致她于死地。
“唐先生,林小姐,千错万错,都是小女的错,改日我一定上门赔罪。”
不等孔庆荣讲话,孔叔畴已经是抢着开口,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向着吴秋示意。
他虽是孔庆荣的父亲,但终究是男女有别的,他这么拖着孔庆荣,终究是不好看,还需得吴秋上来帮手。
吴秋已经被林梦佳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到来的时候,正是孔庆荣摔倒,将她一并带着倒下去。
孔庆荣说林梦佳动手,她也这等说,却压根儿没见到发生了什么。
在林梦佳和孔庆荣之间,她很有自知之明的认定了,撒谎的那个,一定是自家女儿。
她见到孔叔畴这般,便是有些慌了神,也怕孔庆荣在胡说八道下去,将这事情闹得更大,便是上了前,用力的抓住孔庆荣的一只手臂,将她向外面拉。
孔庆荣不依不饶的,还想要和唐峰争辩,可是吴秋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焦急的道:“庆荣,求你,可别再说了。”
她的语气里面,已经是带了哭腔。
然后,便是可孔叔畴一起,连拉带拽的,将孔庆荣拖出了宴会厅的大门。
门外的服务人员虽是听到这大厅之中吵闹,可训练有素,没有得到准许,自然不敢进门,此刻见到狼狈万状的孔庆荣,一脸悲戚的吴秋,还有面沉似水的孔叔畴,虽是心中充满了好奇,但都很有默契的转过头,假装没看到。
阮康德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向着其他人陪笑道:“诸位,今日之事,是我考虑不周,明日还烦劳大家一定赏个薄面,依旧是在此处,我会”“康德爵士,可否让老朽说两句。”
孔良骥清了清嗓子,向着阮康德点了点头。
阮康德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孔老请讲。”
孔良骥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人,沉声道:“今日之事,是我家孙女做事不周,冒犯了唐先生与林小姐,还扰了康德爵士的宴会,明日的宴请,当是老朽做东,算是给唐先生林小姐、康德爵士,还有在场诸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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