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殿宇内,十数人分左右,坐在两侧。
殿内大部分区域都被黑暗笼罩,用以照明的只有几根蜡烛。
只是那蜡烛的火苗,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幽蓝之色,能照亮的范围也并不大,且火苗摇曳间,地上的影子也飘飘忽忽,使得这座殿宇更显阴森。
这里,正是锁心殿高层议事之地。
而这般场景,也难怪会被人诟病疑似魔宗。
“还是派弟子拿着记忆玉简,去找沧海帮确认一下情况吧。”坐在正中宝座上的中年人,语气平静道。
此人正是锁心殿殿主,名为丁城久。
他面容消瘦,下巴上留着山羊胡,眼窝深陷,看起来就像是重病未愈一般。
“殿主,我认为没什么可确认的。”
有长老站起身来,皱着眉头,提出不同意见道:“东皇山送来的记忆玉简里,记录的清清楚楚。
咱们暂且不论屈滕云是否真的是魔宗,至少沧海帮江新翰夺舍我门中弟子,这一点总归做不得假吧?”
丁城久看向那长老,冷笑道:“就是因为记忆玉简是从东皇山送来,才显得尤为可疑。
我们假定屈滕云真的是跟魔宗有所勾连,那么他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宗门,而是去找风头正劲,刚刚突破化神境的东岳妖皇?”
那长老想了想,分析道:“常言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会不会是屈滕云想着,先解决掉东岳妖皇这个大麻烦,再对我们周边这些宗门发难?
而且,从记忆玉简里的内容不难看出,屈滕云似乎是想让东岳妖皇答应他某种条件。”
此言一出,在场长老们陷入沉思。
半晌后,有长老出言表示赞同道:“我对这一说法表示赞同,毕竟魔宗是见不得光的,一旦中间出现差错,那就是全盘皆输。
而屈滕云若是能打通东岳妖皇这一关键节点,就能退居幕后,坐等看好戏。
毕竟由刚刚突破到化神境的东岳妖皇,朝周边扩张地盘,没有谁会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任何猜测都有可能是真相。”丁城久沉声道:“而在此之前,我们绝不可贸然行动。
因为行事高调,我们锁心殿已经吃过一次亏。
同一个地方,若是栽两次跟头,也未免太不长记性了。”
从这番话不难看出,锁心殿虽然行事极端,但却也没那么容易被人带节奏。
当然,这也跟以前遭受过敲打,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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