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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杀人,扶桑律法应该判几年?
他这下是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自己虽然是外国人,但是杀人这事儿放在哪里都是要判重刑的。
野比冷冷的看着山本几人,已然是胜券在握了。
他也许在船上还抓不到能直接判死山本的证据,但只要能把这个老狐狸抓回去,再把他被捕的消息往外一放,他那些白手套必定会心理崩溃,到时候把山本供出来只是时间问题了。
山本显然也知道这一层,他只要不被抓,就不会有人背叛他,可只要被抓进去,那必定是树倒猢狲散了。
他满眼悲怆的摇摇头,用他那沙哑的嗓子对着野比说:
“九年。整整九年,我从街头档子把你一路提拔上来。
扪心自问,我一直待你不薄。
就算你是卧底,难道九年的兄弟情义还抵不过一张薄薄的督查证吗?”
野比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沉默,他看着眼前那张藏了九年,已经又皱又发白的督查证,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九年里,他无数次在夜里幻想自己对着山本掏出证件的那一天,该是怎样的场景。
是激动,还是得意,亦或是潇洒?
可万万没想到,真正到了这一天,他心里却是有些难受。
山本说的没错,整整九年,他在咔咔哇里从29岁的小伙子混成了38岁的大叔,半生韶华都献给了咔咔哇的发展,可今天却要亲手将它毁灭。
旁边的队长看出了他的难受,上前拍了拍的肩膀:
“野比君,辛苦你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
说罢,他一挥手,手下的特勤队员纷纷持枪上前。
山本的手下蠢蠢欲动的想要反抗,但是山本抬起了手,制止了他们。
自己仍旧罪不至死,咔咔哇还有打官司抢救过来的机会,若是这时候反抗,只会让兄弟们走上绝路。
他伸出双手,准备淡然的接受那一双冰冷的手铐。
但有人淡然不了,比如中村和陈小刀。
他们都是在船上直接动了手的人,这要是被抓了,那就真完蛋了。
可面对特勤队那黑洞洞的枪口,他们没有任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