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呢?你快把解药拿出来!”
陈泽渊无辜地摊手:“毒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下的?难不成还是她自己给自己下毒,然后嫁祸到你身上不成?”众人认定了陈泽渊就是罪魁祸首,都站出来指责陈泽渊。
还别说,真是贵妇嫁祸给陈泽渊的。
因为——
陈泽渊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百花楼酒店门口、拿着手机拍照、并且朝着他一脸阴笑的陈丁洋。
陈丁洋隔着近百十米的距离,朝大堂的陈泽渊挑衅喊道:“不是你下的毒?那她为什么会倒在地上?你不是医术很牛逼吗?”
“你之前都当着七星阁那么多人的面,说你有起死回生的医术!”
“既然毒不是你下的,那么就救她啊!你救啊!”
“哈哈哈哈。”
陈丁洋就是笃定了陈泽渊不会医术,笃定了他一定会背下这口黑锅。
而这时酒店的管理也走了上来,他看了一眼被华安亭老板称为祖宗的陈泽渊,又看了看危在旦夕的贵妇。
管理也不敢报警,连忙命令保安将贵妇抬走,送去了医院急救:“快,保安,快把夫人送去医院。”
见陈泽渊眼睁睁地看着贵妇中毒被抬走,没有要上前证明自己无辜的想法。
陈丁洋收起拍完照片、取到证据的手机。
然后伸出手,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个抹杀的手势。挪动嘴唇、轻声朝听觉灵敏的陈泽渊说:“救婴儿的荣誉只能是辛大人的。”
“现在婴儿就在招待所,只要等相爷确定了婴儿的身份,辛大人就是当之无愧的一国功臣!”
“明天只要你敢来招待所见相爷。”
“我就敢让你身败名裂!”
“死无全尸!”
说完,陈丁洋一脸猖狂得意地离开了原地。
站在大堂背着黑锅的陈泽渊,前一秒还握紧拳头,假装满脸怒容和隐忍。
可在陈丁洋走后的下一秒,握紧的拳头忽然松懈下来,嘴角勾起深不可测的冷冽弧度:“是吗?”
“你们真的以为,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