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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我没想要杀你，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

孙栋冷汗吧嗒吧嗒往下落，颤抖着说道。

“吓唬我？呵，如果我躲得慢一点，那一枪刚好射在我左胸上，你现在跟我说，是想要吓唬吓唬我？要不，我也给你胸前来一枪，吓唬吓唬你？”

唐洛说着，食指轻轻勾动扳机。

“不……不要！”

孙栋听着手枪里弹簧的声音，吓得直哆嗦。

“唐洛，住手！你要是开枪杀了他，没人能救得了你！”

白菲菲脸色再变，大声叫道。

“呵呵，白警官，你不是一直觉得是我杀了周大发么？我已经杀了一个周大发，还怕再多杀一个么？”

唐洛淡笑着说道。

“你终于承认了！”

白菲菲死死盯着唐洛，缓缓说道。

“呵，所以啊，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就算我杀了他，也没什么区别。”

“他是警察！”

“我杀人不分身份。”

唐洛并不在意，警察算什么，他连首相都杀过。

“……”

白菲菲紧了紧握枪的手，她知道，唐洛真敢开枪杀人。

就像是他说的，反正他都已经是杀人犯了，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没什么区别。

“不，不要，我错了……唐洛，我错了，不要杀我。”

孙栋吓哭了。

“怎么还哭了？唉，我这人就心软，你一求我，我就不想杀你了。”

唐洛看着孙栋，嘲弄说道。

“求求你，别杀我。”

“好，我不杀你，不过……”

唐洛说到这，一顿，枪口垂下，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了，同时孙栋的惨叫声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