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麟让飞蛾与洁白的云层相区分。
其实,说是脚下踩着飞蛾,江云的鞋底距离飞蛾还是有一寸的距离的。
他悬空站在飞蛾上,有种被托起的感觉。
看到了这只飞蛾,江云可以确定一点,他现在的境地是拜谢容所赐。
他曾经见过谢容戴这只飞蛾模样的银耳环。
江云甚至称赞过谢容那对耳环的精致,那对飞蛾栩栩如生,美丽极了。
可现在想来,怎能不那般栩栩如生呢?
江云本以为一直往天空上升就已经够可以了,谁知道,他刚刚觉着适应了一些,马上就感觉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滋味——极速下坠。
那种无依无着、毫无依凭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江云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谢容有些失望地看着江云变了脸色。
她立刻就觉得:真没有意思。
说到底,还是贪心和侥幸作祟,说不得,还有几分自以为是。
谢容不在关注江云,任由他好好体验一番蹦极那种自由落体感。
保证他性命无忧,安全落地。谢容觉着:她好棒好棒的!
撇开江云,谢容回头看了一眼仅仅只距离一墙之隔的第三位约会者,多少次了,她都是这般,默默地加入江云和谢容的邀约,却从不主动出现。
谢容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装作不知道了。
反正江云没病没灾,不需要谢容相救。
她也不想救了。
江云在她这儿已经失去了获得优待的资格。
她已经厌倦了“你猜我猜”的游戏。
而别人,就更不被谢容放在眼里了。
江云的珍宝和不可割舍的心中人,有本事让他火中取栗,谢容难不成还需要对他有所怜惜吗?
江云狼狈落地,仰视着华丽长裙漫步而去。
耳中依稀可以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惊呼不已,随后还有跑动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
下一刻江云便昏死过去。
江府这场好戏瞒不过谢芷菁,可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见见谢容,告知一二。
但是陆丰年,听说了谢容把江云折腾惨了,难得几次见面,都给了她好脸色。
以他的标准,不再阴阳怪气,或者故意找麻烦挑衅,就是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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