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中断通讯,集中精力回击各路来袭的“魔鬼鱼”,尽可能守住窗外那片小小的“根据地”。
“皮皮……”陶然蜷起双腿翻身跪卧在地上,双手撑地,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仍然是个狗趴式。他想向皮皮求助。
“啊……好痛!”长在树上的尔撒依玛,不适时宜地惨叫起来。
混乱的氛围,恰到好处地热闹起来。
“尔撒!陶叔叔……”皮皮嗖的一下站起来,不晓得该去哪边才好。
“翅膀好痛……皮皮!”尔撒依玛喊得撕心裂肺的凄惨,不知情的以为走出了地方。
不是实验室,是产房吧?
他额上细细密密的冷汗,从苏醒后就一直没有干过,脖颈上鼓起的青筋快要爆裂了一般。
皮皮焦急的眼神在陶然身上停顿半晌,很抱歉地一埋头,跑到尔撒依玛那边去了。
陶然想起身带她离开,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没有办法。他还需要休息!
况且,那对斯芬克斯父女现在根本走不了,得再想办法!
“可以来一支麻醉剂吗?”皮皮从腰包里翻出药盒,取一支针剂出来,找到尔撒依玛手臂上的静脉,却没敢扎进去。
装机甲的萝莉工程师,面对基因改造工程有些束手无策,没有临床经验,不晓得一支麻醉剂下去会不会扎出问题。
尔撒依玛没理会她的犹豫,乘机将手穿插到她腰后,胳膊一紧,把人禁锢在怀里。
“尔撒!”皮皮一声怒喝,险些扬手一针把麻醉剂扎他颈动脉里。
“啊……别动!”尔撒依玛箍紧怀里那人,哪肯撒手。他忍痛的惨叫嚎得震天响,“扯到翅膀了,真的很痛啊!”
皮皮:“……”
“真的痛,我没有骗你。”平静下来的尔撒依玛,眉头紧锁。他俊脸撇向一侧,散乱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不大愿意让皮皮近距离“欣赏”他痛苦的神情,音调也低沉了许多。“长翅膀真的很痛。肩膀使上力气的时候,更是钻心刺骨。”
“那你还不松手?!”皮皮很是无语!
尔撒依玛缓缓转头回来,垂眸看向他怀里那小丫,唇角勾一抹极其艰涩的痞笑。炙热的眸光落在她虹膜上,像一团慢慢灼烧的火,温暖,但有点虚幻,让人捕捉不到它的踪影。
皮皮一愣,想躲开他的眼神,又不敢伸手推他,害怕真的伤到他肩后的翅膀闹出人命来。
“唔……”趁她躲闪之际,尔撒依玛埋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那一吻很短暂,在某萝莉恼羞成怒、扬手想拿麻醉剂扎的他时候,尔撒依玛松开了她。有什么东西渡过去,搁在她舌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