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了进来。
李全章的这一下倒戈站到姜宁这边,不但充作了人证,还带来了不少两人私底下生意往来的记录,就连物证都给带全了,到反而显得姜宁手中的那个账本儿有些鸡肋。
这求而不得,不求却自来的举证有如一把冰锥,死死的钉在了展时年的喉咙之上。
有了姜宁的吩咐,黑衣人与龙安县的衙役很快就完成了交接,展时年锒铛入狱,奏章上陈,证据完备,断无翻身可能。
换了别的事情,哪怕是单纯的雇凶杀人,中枢那里说不定也有人作保,可免一难。
只是漕运这一块向来是王朝一个极为重要的收入来源,尤其是盐铁,历来都有王朝垄断。
触手伸到了漕运,就犯了天子的大忌讳,但有落实,向来严惩不贷,没有人活腻歪了,敢触这个霉头。展时年至此,算是输的一败涂地。
神体分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前一日,中枢就有飞鸽传信,说朝廷的判决已经下来,不等秋后,立斩立决。
等的,就只是皇帝陛下的那一道快马加鞭的诏书了。
姜宁难得睡了个懒觉,没有韩郷来唤,也没有鸣冤
鼓响。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公鸡都叫乏了的时候,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鹊儿早已起了,桌子上盘盘碗碗摆的满满,姜宁只是稍稍闻了闻,就知道不是小梅做的。
伺候夫君穿上了衣服,两人相对而坐,安静的吃着饭,沉默不语,各有心思。
“吃过了饭,你就该走了吧?”苏鹊平静的道。
姜宁点了点头。
眼前这个女子,明明并不是真的鹊儿,姜宁却忍不住有些不舍,有些想要留下来。
她做的饭菜,她身体的温度,她的一颦一笑,竟与真的苏鹊全然没有分别。
姜宁心道,又或者,只是自己爱她还不够多,还不够用心,所以分辨不出罢了。
桌子上的饭菜太多,姜宁吃到了撑,终究也没能吃完。
姜宁起身,外头日光明媚,来到这里这许久的时间,终于有了一个好天。
好天好离别!
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