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啊……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啊啊……萧小哥有狼啊啊……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啊……”响亮的狼嚎声连续不断、就似有大批狼群就在附近，被声音吓得不行的宁采臣张口就念，边念边跑。

萧沙也跟着跑、速度尽量控制在宁采臣能承受的范围，同时精神散开感受四周，此刻的他感觉四周温度似乎降低了一些、而且还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这种感觉和真正被人窥视还有差别，光凭耳力他根本没法像察觉活人一样察觉聂小倩的具体藏身之处，但是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一直在身上，显得有些诡异。

根据记忆中的剧情，他知道现在只是聂小倩在偷看并不怎么害怕，只是配合着宁采臣不让他和暗中窥视的聂小倩起疑，同时也把这种感觉牢牢记住、打算以后就凭这种感觉判断鬼怪之类的玩意。

“黄河之水天上来……啊啊……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呼呼……”

疾跑中宁采臣速度加快，危机之下再一次展现出蓄气初期的速度，跟着的萧沙也急忙跟上，跑的时候还做出一副狼狈的样子。

不过跑着跑着，一直打算念诗壮胆的宁采臣上气不接下气已经气喘吁吁，最后干脆直接以数字代替诗句。

萧沙感觉怪怪的却也没说什么，片刻后突然心神一动感应到那股窥视的目光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四周温度小范围的回温，遂急忙拉住跑疯了一样的宁采臣：“好了，狼没了”

“没……呼呼呼……没了？”

宁采臣也停下来后怕的看向后面，叉着腰气喘如牛：“终于……呼呼、终于给我吓跑了是吧？”

萧沙嘴巴一咧，斜眼看他：“你觉得念诗真有用？”

“应该有吧！呼呼呼……不然呼……它们现在也没追上来啊呼……”

“……好吧”

萧沙不想和他争辩这个问题，朝四周看了看：“现在离水中居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

宁采臣抬手指向前方不远的某条隐蔽的小路：“……前面岔路口过去就是，左边是水中居的路，右边是兰若寺，这次非得给你开开眼、好让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行，那就走吧”

萧沙拍拍他的肩膀悄悄输送点真气过去帮他调匀内息，两人就又提着灯笼往水中居的方向走。

水中居说是居所，其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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