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低头喝着蜈蚣汤,鬼鬼祟祟望着花逢月忙碌的背影。
喝一口,偷喵一眼。
喝一口,偷瞄一眼。
喝一口,偷瞄一眼……
“准备准备,近日我们便往鹿角山去看看吧。”花逢月头也不回,手里分拣着药材。
全是林逸从药园一点点地刨雪,找出已经成熟即将落地的高阶灵药。
大雪漫天盖地,花逢月还没有办法让灵力防身,虽有道袍阵法保温,但是外露的皮肤依旧会受不住冰冷。
只有林逸这样体内有雷电运转,不惧寒冷,才能在外行走。
“咳咳!”
林逸呛了一口汤,赶紧放下下石碗,道:“现在去?外面天太寒了,阿月长老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事实上,今天早晨醒来,林逸就发了不对劲。
腿间的粘|糊感触告诉他,继春梦后,他梦遗了。
本来不算是一件羞人的事情,毕竟男人都有这个情况,但是他昨晚的春梦主角是身边人。
这让他一度尴尬不已,即担心被花逢月发现,又想被花逢月发现,甚至还在想昨晚有没有说梦话,比如喊阿月之类的。
如果花逢月问阿月是谁,他要怎么回答?
要不要趁机表明心意?
还是会让阿月觉得自己很轻浮?
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忸忸怩怩,心慌意乱……
别看现在林逸还能面上努力绷住表情,但是一颗少男心已经在扑腾扑腾地上下飞舞。
花逢月一说话,林逸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把心提上来,眼神乱转,忍不住地瞟道袍下露出的一截笔直无瑕。
道袍是直领,无扣,无拉链,只有腰间系带,仿佛风衣,上下都是大V领。
花逢月拿着灵药,走到石锅边,指尖试探水温,直接把药放进去,道:“昨晚我梦见了鹿角山。”
“昨晚?”林逸心里一紧,可管不住地眼光一直偷瞟花逢月的道袍下摆,行走间隐约显现一道雪白,左右摇曳。
昨晚他只做了春梦……
“梦里出现一只奇特的白虎,长有双翼,头生鹿角,尾巴似蛇,看起来可能跟壁画有关系,他示意我去鹿角山。”
“想来,鹿角山极有可能跟秘境出口有关系。”花逢月搅了搅石锅,转过身望着另一簇篝火边的青年。
林逸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端着空碗,一本正经:“那头白虎是什么种类的妖兽?有说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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