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云婶子,还有小雨姐全在屋里。
杨若晴笑着跟她们打过招呼。
几个妇人应了声,接着她们的话题说去了。
杨若晴坐到小雨身旁,见小雨听得全神贯注,不由轻轻碰了下她。
“我娘她们说啥呢?”她压低声问。
小雨道:“正说着你小姑和王栓子的事呢!”
“我小姑和王栓子咋啦?”杨若晴问。
小雨抿嘴一笑,“正要说呢,你听呀!”
那边,大云正说得兴起。
“我听周媒婆说,那会子栓子穿着一身新衣裳,坐在晴儿爷边上。”
“刚续上的热茶呢,还没喝一口。”
“晴儿姑突然从边上一间屋子里冲出来。”
“捞起那一碗滚烫的茶水倒扣在王栓子的头上。”
“好家伙,那栓子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听说前段时日一直病着。”
“这会子刚好一些,过来认亲。当场就眼睛翻了白,整个人滑到了桌子底下……”
“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姜汤的,才总算给弄醒了。”
“那脸上,脖子上,全都烫坏了。”
“老村医不敢接,里正他们打发人送去了镇上的怡和春医馆呢……”
“……”
杨若晴听得眉心直跳。
杨华梅,好狠哪!
那样一碗滚烫的热茶,就那么扣下去。
王栓子就算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要是烫伤严重,搁在现代那得植皮,古代就只能抹药了。
药抹得不到位,感染了,发炎了。
就得溃烂。
情节严重的,指不定就那么挂了。
就算捡回一条命,那铁定也要破相,一脸的疤子。
妇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