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若晴原本就忙,脑子里就跟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似的,时时刻刻都在算计和安排事情。
被刘氏这样尖着嗓门纠缠,一阵头痛。
她不耐烦的道:“在我眼中没有外人自己人之分,只要是踏实勤快人品正又能吃苦的人,我就要!”
“你咋晓得我和你四叔不能吃苦呢?”刘氏反问。
杨若晴笑了。
“你们要是勤快能吃苦,至于田里的草齐腰深吗?”
“你们要是人品正,当初能偷我家的老母鸡和鸡蛋吗?”
“天香楼开业好心请你们去吃酒席,连吃带偷捂了一只啤酒鸭在怀里的人不是你四婶吗?”
“分家后,我奶圈的几只老母鸡,一日少一只。是谁偷的?你心里有数吧?”
“干嘛非得要我抖出来呢?”
杨若晴的一通质问,堵得刘氏哑口无言。
她涨红着脸站在那,忿怒的瞪着杨若晴,又瞪了眼边上的鲍素云。
“哼,不稀罕你们几个臭钱,荷儿菊儿,咱们走,往后再不望你们三伯家这一片天!”
刘氏赌气的带着三个闺女跑了。
她自个是大人,步子迈得大,这可苦了身边两个闺女。
荷儿好一些,跟大安同年,已经九岁了。
菊儿跟小安差不多,才六岁。
被刘氏拽得小短腿跟不上,摔倒在地上。
刘氏扭头看了眼摔趴在地上的闺女,更恼了。
三步并两冲回来,一把将菊儿从地上拽起来,一巴掌拍在菊儿的小屁股上。
“死丫头片子,路都走不好!”
然后,拽起哇哇大哭的菊儿一溜烟跑了。
“自己不爽,就把火气撒在孩子身上,这种人真不配做娘!”
杨若晴皱眉道。
鲍素云也是叹了口气。
“摊上这样的爹娘,三个闺女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