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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却听得很认真,边听边整理这些信息。
大概的情况就是:邹林儿这小半个月来,神情怏怏,食欲大减。
人也不爱笑,也懒散了,每日大多数时候都把自己闷在屋子里。
邹大人忙于公务,无暇顾及。
邹夫人试图跟儿子沟通,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邹夫人急了。
去找怀春堂的王老大夫,王老大夫过来诊断,小公子身体无恙。
只是有些肝火郁结,不敢随意开药,便写了两味药膳。
看着儿子还是日渐消瘦下去,精神头一日不如一日,邹夫人坐不住了。
只得修书一封打发人请杨若晴过来看看。
听完邹夫人的这番说辞,杨若晴沉吟了下,道:“月中的时候过来,他精神头看着不错,人也喜欢说笑。”
“那么夫人,小公子这段时日,除了你说的那些,可还有其他异样的举动不?”她又问。
邹夫人想了想,摇头。
边上的丫鬟小翠道:“有的有的。”
“快说。”
“我听小公子身边的书童说,小公子每日屋后就会去后院假山最高处的那座八角凉亭里,一坐就是小半个时辰,风雨无阻。”小翠道。
邹夫人又惊又怒。
“还有这样的事儿,我竟然都不知晓?”
小翠道:“那个时辰点,夫人您大多在小憩,不晓得也不稀奇呀。”
“那你们为何不跟我说?”邹夫人责问小翠。
小翠缩了下脖子:“小公子不准……”
“哎,林儿这孩子……”
邹夫人又叹了一回气,转过身来央求杨若晴:“杨姑娘,你都听到了吧,这孩子近来好古怪,我真的好担心……”
实话说,杨若晴听了这么多,还是云里雾里。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夫人稍安勿躁,容我先去看看小公子再对症下药!”她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