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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靠坐在床上,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的棉布。
杨永进站在床边,正俯下身,担心的视线落在金氏的脸上。
曹八妹和杨永青站在一侧。
除此外,老杨头也过来了,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抽烟。
老汉抽几口烟,就把烟杆子从嘴里拔出来,往边上的桌子腿上磕几下。
“多大个人了?路都走不好,家里的天井小孩子都摔不下去……”
言语间,带着诸多的责备。
好在金氏耳聋,老杨头的责备,她听不到。
可是这些听到的人,都暗暗皱眉。
杨若晴径直来到床边,“大妈,咋样了?让我瞅瞅。”
她侧身在床边坐了下来,抬手轻托住金氏的脸。
金氏眼睛红通通的,脸上也红了,左边脸像是肿了的样子。
杨若晴讶了下。
“二哥,我大妈这脸咋肿了?”她问。
因为金氏一直低垂着头,杨永进这会子经杨若晴的提醒,才终于发现。
“对呀,我娘的脸这是……”
“磕的!”
一道生硬的声音从身后插了进来。
杨华安送走老福伯后返回了屋里。
看到杨若晴几个都围在金氏跟前,杨华安的脸黑了几分。
“一个大人,连路都走不好,把自个摔得鼻青脸肿,说出去让人笑话!”
杨华安道。
“没啥好瞅的了,都散了散了,这农忙时候整出这些事儿来,真是的!”
杨华安没好气的道,驱赶的意思很明显。
杨永进却站直了身:“爹,我娘往常就算是夜里,都没摔到天井里去过。”
“今个到底是咋回事?咋会摔天井里呢?是哪个先发现的?”
杨永进迭声问。
在酒楼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