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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正宽说不下去了,老泪纵横。
这辈子,他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可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头一回,痛!
“爹,既然连常遇春大夫都束手无策,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还是要去找那个下毒的杨若晴才能救三弟!”曹大少道。
曹正宽道:“找了,今日我出去找了一整天都没找到,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曹大少道:“前几天爹你全城戒严,又是封城门又是挨家挨户的搜查,我担心她就算没有逃出城,也躲着不敢出来。”
曹正宽道:“她不是不敢,是不想这么出来,”
“因为如果她真的不敢出来,就不会对你三弟说什么七天之期这些话。所以,她这是在故意摆姿态,要我们俯下身段去求呢!”
曹大少皱眉,“这个杨若晴,实在得寸进尺!我们曹家可是两朝的名门望族,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商户罢了……”
曹正宽摆摆手,“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那些气话就不要说了。”
“老大,你去趟衙门,就说传我的话,天香楼的事是误会,让衙门赶紧将天香楼解封,那些抓进了大牢的酒楼伙计和管事们全部无罪释放。”
“给那些抓进大牢的酒楼里一切相关人员每人六两银子的抚恤钱,赶紧去办!”
曹大少应了一声,赶紧去办去了。
曹正宽叹了口气,望着头顶的那一轮月亮。
做了这些事,接下来,只能等了,希望杨若晴看到他的诚意,能过来主动找他。
……
曹正宽的预料没有错,因为杨若晴确实是这么想的。
当酒楼被解封,伙计和管事们全都放了出来,并人手分到了六两银子到十两银子的补偿金之后,杨若晴觉得是时候现身去跟曹正宽这只老狐狸谈谈了。
就在杨若晴下榻的酒楼的一间雅包里,杨若晴和曹正宽面对面坐了下来。
骆风棠跟个保镖似的站在杨若晴的身后,曹大少则站在曹正宽的身后。
杨若晴对曹正宽道:“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
“你儿子的毒,是我下的,他的手指头,也是我剁的。”
“至于原因,想必你清楚,因为他调戏我五婶不成,就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