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齐星云问。
“哪里不对劲儿吗?”他问。
內侍道:“侧妃是不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放糖?”
“我尝尝。”齐星云道,起身抓过內侍手里的碗,喝了一口。
“如何?奴才没说错吧?”內侍问。
齐星云道:“果真没有放糖。”
內侍道:“照理说,苏侧妃心细如发,聪慧灵敏,不可能忘记在羹汤里加糖的啊!”
齐星云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道:“她这是投其所好,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不喜甜食,所以便擅作主张在羹汤里不放糖,以此来迎合我的胃口,可谓煞费苦心啊。”
內侍苦笑道:“苏侧妃确实是用心良苦啊,只不过这好心放错了地方。”
“我们爷,可爱吃甜食了,唯独上回牙疼,所以去二皇子府的时候,二皇子妃端上来羹汤,爷说不喜甜食拒绝了。”
“没想到这句话几经易主之后到了苏侧妃的耳中,竟然误会成了爷不吃甜食,呵呵……”
听到內侍的这番提醒,齐星云也想起来了似乎有那么一回事儿。
“其实那回,我并非牙疼,而是实在不喜欢二哥府里的甜食。”他纠正道。
“尤其是二嫂做的那甜汤,实在是不合乎我胃口,我只得找了个托词。”
如此说来,这个苏梓月在嫁进来之前,没少从二嫂洛冰清那里打听他的习惯和喜好啊。
齐星云可不会去为苏梓月的这种举动感动,压根就不是郎情妾意的关心和在乎之举,
之所以努力打听,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迎合,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
他喜欢枕边人的真心真情,而不是这种带着明显目的的讨好和逢迎,感觉时时刻刻都要戴着一副面具。
他累!
新婚夜,当齐星云在书房里一个人批阅公文到半夜的时候,皇城另一处的某个宅院里的某间屋子里的某张床上,有一对饮食男女,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的运动。
杨若晴气喘吁吁的趴在骆风棠的胸膛,那股美妙的滋味,还没完全散去。
她的脸蛋儿,被滋润得如同桃花般娇艳,眸子里就好像盛满了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