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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那边咋样了?”
老杨头问从外面进来的杨华忠。
这一上昼几乎都是在喧闹中度过,尤其是盘问完了杨华明的事情后,老杨头整个人感觉都快要虚脱了。
所以打发杨华忠兄弟把杨华明送回老宅后,老杨头就坐到椅子上沉默的喝着茶,闭目养神。
听到老杨头的问,杨华忠蹲到炭火盆子边一边烤手边头也不抬的道:“我们把他送回屋,交待四婶和小娟给他弄点热的汤面吃下垫吧下肚子,回头多开导两句,我们就回来了,懒得在那里多待,看着烦!”
老杨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四房实在是太能生事了,这大过年的,整的一出是一出,哭哭啼啼,给家里找晦气!”
杨华忠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你想说啥你就说吧,别憋着,憋的难受!”老杨头道。
杨华忠道:“啥晦气不晦气的,我其实不是很在乎,我想说清楚的是,四房的事,我真的就管到这儿了,真的不想再管了,爹你若是把我当亲儿子,就不要再说啥,拿抽烟喝酒来威胁我,我真的累了!”
老杨头万万没有料到杨华忠要说的是这些,老汉瞠目结舌的看着杨华忠,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华忠接着道:“老四这回的事情,说好听点是天不遂人愿,说不听的,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切都是他自个在折腾,他想咋样折腾那是他的自由,但甭把咱这些兄弟们给绑架起来,大正月的,家家都忙着走亲访友,这为了他,我都还没来得及请亲家骆家人过来吃饭呢!”他道。
沉默了片刻,老杨头点点头:“好吧!”
这边,杨若晴也出了声,“对了爷,那八十两银子的银票,自打四叔说不需要的时候,我就从我爹那里拿回来了。”
“那笔钱我打算投入到酒楼的营运里面去,不打算再借给四叔了。”
“四叔若是安分一点,经过这件事后踏踏实实的做事,赚钱养家,酒楼的差事我还会继续给他保留着,”
“若是他因为这件事对我心生怨念,怀着打击报复的心的话,那不好意思,请他另谋高就吧,我们酒楼做的是吃食,自打当年被人在豆腐里动手脚害得我爹锒铛入狱后,这一块我一直严防死守,绝对不允许身怀异心的人混进来的。”
“这些话,也请爷代为转告下四叔,我就不当面说了,就当是叔侄间留最后的一丝脸面吧,拜托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