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儿子的也没必要去干涉太多。”
杨若晴打了个响指,道:“这就对了嘛,你要早能这么想,那该多好呀!”
骆风棠挤出一丝笑来,“我娘想要写一封信让辰儿带去东海,这事儿我不赞同但我也不反对了,随便她吧。”
“原本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孝顺,就能用这承欢膝下的快乐来弥补我娘的缺失,可是,现在我发现,有些东西是不能取代的。”
杨若晴再次打了个响指:“比如爱情,比如亲情,有些东西是咱没法取代的。”
骆风棠点点头,伸过手臂将她揽到怀里,相当于是抱着她走路了。
夜里,辰儿回了自己屋子之后,并没有立即上床睡觉,而是泡了一盏提神的茶,坐在书桌前面,铺开了画纸。
是的,他打算作画了。
今夜跟爹娘那里进行了一番长谈后,娘建议他画两幅画。
画一幅东海的那位祖父的画像,送给祖母拓跋娴。
再画一幅祖母拓跋娴如今的画像,回头带去东海转交给祖父。
所以辰儿此刻喝了茶,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更加清明,然后在脑子里把祖父母的音容笑貌,每一个轮廓,细节,乃至微笑时候的微表情一点一滴在他的笔尖下勾勒出来……
等到两幅画全部完工,后院那边传来公鸡第一遍打鸣声。
辰儿把画纸用砚台压着,放在书桌上让它们自个风干,然后舒展了一番手臂,去了洗浴房洗了把脸,又烫了个热水脚,方才躺到床上。
这个时候昼短夜长,天亮的晚,应该还能睡两个时辰。
睡好了,明日上昼还要跟着爹和大爷爷他们一块儿去村后的眠牛山里祭祖,烧香……
一觉醒来,杨若晴竟然听到村后的山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炮仗声。
她伸了个懒腰起床,骆风棠正好从洗浴房出来,看他这身短打的装扮,显然是刚练完剑回来。
“咋后山这会子就有炮仗声了呢?”杨若晴迷迷瞪瞪问。
骆风棠道:“有些人家赶早,早饭还没吃就去山上祭祖了。”
杨若晴讶了下,“这么早,也不怕冷么,再说了,早上就去烧香了,那上昼做啥?”
骆风棠点头,一边帮杨若晴准备洗漱用的温水,边道:“这过年,就是过的一个氛围,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