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原本这事儿晌午都被小叔给劝下去了,柳燕也没再提,可先前夜里酒席开始前,翠屏身上来事儿了,就让柳燕陪她回去一趟换衣裳,老汉看到柳燕又是一通旁敲侧击的话,据在屋里换衣裳的翠屏说,老汉那些话说的尖酸刻薄,难听得很。”
“柳燕也不是软柿子,立马就还嘴了,这一还嘴不得了,老汉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不仅砸了茶碗,还把自个的旱烟杆子给摔断了。”
杨若晴突然笑了声,“做我爷的旱烟杆子可真命苦。”
打从她穿越来到老杨家到如今十六年了,老杨头平均每年都要摔断一根旱烟杆子……
摔的断裂程度跟老汉的怒火值成正比,有时候断裂不是很严重,那便捡起来粘补粘补再用。
情节严重的,那得重换新的旱烟杆子,所以一度杨若晴怀疑老汉是不是想要换旱烟杆子了又不好意思让家里儿孙给买于是就故意摔?
发散的思维被孙氏的话给拽回现实。
孙氏一脸担忧的问刘氏:“那这会子啥情况啊?素云还在那劝?”
刘氏道:“是啊,五弟妹留在那里劝架,打发我回来搬救兵,三嫂,你说要不要去前院喊人帮忙?”
孙氏想了下道:“不能过去吆喝,还在吃酒席呢,老三老五都在陪酒,这可咋整?”
杨若晴突然皱了皱鼻子:“娘,锅里的小鸡炖蘑菇快糊了,你赶紧翻一翻啊!”
孙氏手一抖,揭开锅盖赶紧翻炒。
杨若晴对她们俩道:“你们莫慌,不就是吵架嘛,又不是杀人放火。我待会把这小鸡炖蘑菇送去前院,找个机会私下跟永平永柏说一声就行了。”
……
小鸡炖蘑菇之后便是红烧鱼了,红烧鱼是酒席上的收尾菜,代表年年有余。
同时也是个信号,通常鱼上桌了,便宣告菜式结束。
而此时桌上满满当当都摆了十五六碗菜了,中间还撤了几碗吃过的菜下来,丰盛,让宾客没法挑刺儿。
听到杨若晴传递过来的消息,永平和永柏都顾不上吃那收尾的鱼,随便捏了个借口便从酒桌上溜走了。
杨永青抱着酒坛子道:“柏小子跑得够快啊,过两天再找你喝!”
刘氏和杨若晴两个守在院门口,看到永平永柏过来,赶紧跟了上来,一块儿往村南头去。
在赶去的过程中,永平跟刘氏这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