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虽然也高兴,但高兴的角度却跟其他人不一样。
“啧啧,绣绣可是我的亲侄女啊,他出嫁,我这个嫡亲的小叔咋地也能搞到几顿好酒喝。得,明儿就去李家村耍耍,去李伟家蹭顿饭。”
谭氏的反应是:“绣绣也定亲啦?没搞错吧,那丫头小时候长得可丑了,随她娘曹氏,个儿矮,脸黑,五官挤在一块儿都看不见,畏畏缩缩干干巴巴的,是咱老杨家女孩子堆里最丑的一个,这都能嫁出去?那个李伟八成也是个丑八怪……”
村里人家也是反应不一。
关系亲近的表示祝福,关系疏远的也就随口聊几句就把这事儿抛到一边去了,还有些人家有儿子还没娶亲的,则有些懊恼。
绣绣虽长相不咋地,可却是老杨家的孙女啊,早晓得连李家村李乙家那样的条件都能攀上这门亲事,当初就也该让自家儿子去碰碰运气了。
要是碰上了,将来这绣绣的嫁妆肯定让夫家一大家子都吃穿不愁啊,瞧瞧项家庄的项胜男,再瞧瞧即将富起来的姜家,还有李家,哎,下手太晚了被人抢了先机。
红岩山中。
“只能试试看。”
其其格手持团扇掩口,眼中有着一丝犹豫。
“你说说,究竟需要怎样?”骆风棠问道。
“我手里有一只哨子,是我娘留给我的,说是到了危机时候,可以来到红岩山,找到红岩山贼,吹响这只哨子……”其其格道。
“吹响会怎样?”
“不清楚,我娘只说了这么多,所以,我就怕吹响了也没用,但我娘应该不会骗我的,可能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其其格苦笑了一声。
她说是解决办法,其实本质上是抛出了另一个难题。
这只哨子,究竟是吹还是不吹呢。
其其格母亲没有说清楚,那这里面的风险就太大了,谁也说不清吹响哨子会是什么结果。
其其格也难以做出决断。
“让我想想。”
骆风棠轻轻的踱步,沉思。
让其其格自己去吹响哨子,肯定是不妥当了,一旦遇到危险,其其格没有任何应对的手段。
其其格也有一些武艺,但他不是那种千人敌的猛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