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贩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站起身来,“要断气怕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了,咱先去吃饭吧!”
杨华忠点点头,收起旱烟杆子站起身,项胜男也被小朵拉着出了牛栏。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伙儿基本对那什么骡马的药也不再抱希望了。
就连杨若晴自己,都有点怀疑。
怀疑的原因有以下几点:
一,骡马是骡马,牛犊子是牛犊子,两者虽都是家畜可是构造终究有些不同,所以骡马的药用在牛犊子身上不凑效。
二,这药是三年前的,指不定过了有效期。
三,四,五……说不清楚了。
总之一句话,对症了,啥都好说。
不对症,一万种失败的理由。
但她,已经尽力了,只能帮到这一步。
饭桌上的气氛也不是很好,除了娇娇不时咿咿呀呀说两句含糊不清的话之外,其他人基本都不说话,心里头揣的,基本上都是同一件事。
吃着吃着,娇娇就又闹腾起来,不吃饭了,还吵着要去看牛牛。
项胜男心里烦闷,不由训斥了娇娇两句,娇娇瘪着嘴当时就哭了。
娇娇这一哭,可把孙氏他们给心疼坏了。
小朵更是忍不住拧了项胜男一把:“你心里烦闷也别拿孩子撒气呀,她那么小,懂个啥?何况她身子本身就弱,这两天还生着病呢!”
其实项胜男在呵斥完娇娇后,自己就懊恼了。
这会子当着一众长辈,还有杨若晴的面被小朵骂,他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孙氏早已抱着娇娇去牛栏那边看牛牛哄她去了,杨华忠唬了眼还在骂项胜男的小朵:“胜男心情烦闷也要体谅,你说了他那么多,也差不多了。”
小朵这才收回手。
但看这架势,今个这笔账是记在小朵心里的那个小本本上了,回头等这风波过去了,黑材料翻出来还得重新给项胜男好好上一课。
“哎呀,不好了,快来人啊!”
牛栏那边突然传来孙氏的惊呼声。
几双筷子几乎同时放下,几个身影风一般冲出去,直奔牛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