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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华忠苦笑,“先前因为这些事儿五弟妹都哭走了,再去问也不好,算了算了,不问她了,就当没有这回事儿吧……”
“到底是啥事儿让你们两口子这样为难?说出来,我帮你们琢磨琢磨。”大孙氏干练又干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原来是先前堂屋里的孩子们玩饿了,她抽空去灶房做了两碗鸡蛋羹刚好端过来。
“姐,没啥事儿。”
“咋没啥事儿?我都在你们身后听了有一阵了,到底是啥事儿啊?说出来听听嘛!”
孙氏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姐姐,姐姐原本个头就高挑,人也生的结实,后来家里杀猪,一方面吃的好油水足,另一方面经常逮猪也练出来了。
所以如今的她真的是又高又壮实,膀阔腰圆,名副其实的女汉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膀阔腰圆的女汉子,却也是最喜欢听那些闲言闲语,哎,女人的本性真的不因外形的变化而变化。
“算了,就跟姐这说吧,都是自己人,说了也无妨。”
最终,还是杨华忠松了口。
大孙氏可激动了,“快说快说,说完了我还等着给孩子们送蛋羹呢。”
孙氏接过蛋羹,“你跟老三那打听吧,我替你先把蛋羹送去给孩子们吃。”
可不能因为听闲话而耽误了孩子们吃蛋羹。
待到孙氏端着蛋羹离开后,杨华忠跟大孙氏那原封不动转达了鲍素云的话。
听完,大孙氏拍着大腿很是激动的说:“哎呀呀,这事儿你们问我不就成了嘛,我懂我懂。”
“姐,你懂啥?”孙氏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原来她是把蛋羹送到堂屋,让黄毛和花儿自个去喂各自的孩子,然后她自己又出来了。
“还能有啥?当然是素云说的那个撒香灰的事儿啊。”大孙氏说。
“撒香灰的作用到底是啥呢?”孙氏好奇的问。
大孙氏抿了抿嘴,一脸的神秘,她压低声对面前的杨华忠和孙氏说:“也不一定要撒香灰,没了香灰还可以撒灶底灰,或者石灰啥的,总之,只要能让在它上面行走的东西留下自个的足迹就成了。”
“留足迹?为啥?”
“哎哟,我的个傻妹妹啊,咱小时候听娘她们那些妇人雨天凑一块做针线活的时候闲聊的话你都忘了吗?”
孙氏不好意思的摇头,她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