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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现银,那金镯子,是梅儿姑姑不懂行情被当铺的给欺负了,五六十俩银子是妥妥的。
再加之大白身上搞不好原本就有点银子,所以才有了黑市的大手笔。
“他这也是嗅到了商机,想发一笔灾难财?”杨若晴心里想着。
她屯粮是两个目的。
一,保证酒楼能正常营业,不会因为水灾以及外面米粮行情而发生价格上的波动。
二,则是随时准备赈灾来救济一方百姓,保证不让人饿死。
她屯粮,从没想过靠这个来狠赚一笔。
尽管她作为一个商人,作为一个正常人,她喜欢钱那是本能的。
但有些钱她赚的心安理得,有些钱,她不会昧着良心去赚,这是做人的原则。若他是想要趁着这机会赚一笔,也算不上咋样的伤天害理,就怕他又心术不正做些昧良心的事。
“徐大哥,这事儿还得劳烦你接着盯一盯。”杨若晴又说。
徐莽笑了笑:“放心,我会的。”
又跟徐莽说了一会儿这水灾的事儿,据徐莽说,县城那边现在局势也很紧张,县太爷带着人也是日夜不息的在护城河附近抗洪。
河边的住民和商户都在陆续搬迁,城中好多生活物资都在蹭蹭涨价。
“家里也要屯点货,以防万一。”杨若晴跟徐莽这说。
徐莽道:“嗯,我们有分寸。”
杨若晴又想到徐莽家就在护城河附近,于是又说:“若是情况不对劲,徐大哥你最好提前带着嫂子和孩子们搬去天香楼暂住。”
徐莽感激一笑,再次点头,“好,真有需要,我不会跟你客气。”
送走了徐莽,很快夜一也赶着马车过来了。
“姐。”
车厢帘子突然被撩开,绵绵探出个脑袋,怀里还抱着廖桂玲的闺女。
“绵绵?咋是你们俩啊?你们咋在这呢?”
杨若晴赶紧来到车厢跟前,朝那小家伙拍了拍手。
将近一岁的小家伙现在正是认人的时候,除非性格特别开朗的那种,不然都只跟特定的一两个自己身边经常接触的亲人亲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