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装服,希斯莉挨着他穿黑色t恤的温暖胸口,感受柔软的织料如何贴合她的脸颊,听着他有力、缓和的心跳声,困意慢慢涌上来。
肯的手也在有一下没一下梳拢她的长发,他的意识像夜里平静的风。
——你在反应过激,放轻松。
“为什么我在意的人最后都会受伤?”希斯莉失神地盯着房间里的一块阴影,“我不喜欢这样,我讨厌这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希斯莉,你只能尽力,然后接受这个结果。
希斯莉在他的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很害怕接受。”
——我知道。
湿痕从她的眼角轻轻一闪,在肯的t恤上洇开,又被他小心遮回暗处。
“我始终觉得……保护他们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不会。
“我只有他们了。”
希斯莉的声音越说越低。
——你有我。
肯一如既往地回答道。
希斯莉已经沉浸在梦乡里了。女孩子这会才褪去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睫毛在眼底留下细密的阴影,睡得甜甜的,偶尔才发出一声小猫崽子似的呜咽,像个漂亮又易碎的娃娃。
大只的希思莉凝视着小只的希思莉,被困意传染,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在梦里看到白蝴蝶、五月初的松柏,还有刚下过雨的天空。
第二天早上,希斯莉迷迷糊糊正要起床,忽然察觉出肩膀上多搭了一只手。
那只手滑落,停到她的手臂上,不到零点几秒,她迅速从肌肤相触中读到,这是亚巴顿。
——随即被他在纽黑文的血腥回忆劈头盖脸糊了一通。
希斯莉:。
这下赖床是不可能赖床的了。
由于信息共享,肯和亚巴顿接连惊醒,三只希斯莉大眼瞪小眼,肯回到意识空间轮空,而亚巴顿要留下来,给希斯莉讲他遇到的事——虽然他已经“传输”给了她百分之九十九的重要信息。
他宠溺地把希斯莉掐着腰抱起来,提猫一样摁到胸口,和她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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