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但这足够近了。
我是不是依然没说明白?
——肯安安静静把自己沉了回去,仿佛从来没浮上来过。
满天星、剑兰和康乃馨彼此掺成细密蓬松的一大捧,玫红的柔粉的,红中带白,开放得热烈至极,又没什么惹人不快的香气,包装纸被处理的很妥帖,植物本身的草木气味就是清新而馥郁的。
“谢谢你们!”希斯莉快乐的接过她的花,抱了个满怀,盯着娇艳欲滴的花们看了又看;她这个时候更像一只人间珍贵的脾气很好的小猫咪了,发现在被人好好对待,她绝不会不进反退的伸伸爪子,而是愿意把小脑袋低下去,慢吞吞软乎乎的蹭蹭对方手心,不去论陌生的善意到底有几分。
“希斯莉,”美国队长纵容地看着她一下一下拨拉花瓣上的水珠,“我和你的医生聊了一聊,她说你还不能出院,要再保守观察一天。”
他看见女孩子顿住了。
她想起了什么,然后抬起头来,目光匀给他们两个。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怯生生的,又有一点因为实在是过于漂亮而生出的天然明媚。
“嗯……”她出乎意料的说,“可以麻烦你们存一下我的号码吗?”
“怎么了?”美国队长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他的翻盖手机,但只是握在手里,没有打开。娜塔莎的目光也没有离开她。希斯莉有点紧张,但她的紧张是坦然的。
“我希望你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打给我,因为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及你们帮助我的一切。”女孩子的眉心颦着,她细白的手指绞来搅去,看得出的确不太擅长打直球,在试着散发作为矜持猫猫的同时,对好心人的爱意程度最大化的气场。“如果我当时昏倒在雨里……”她没继续说下去,但看见过她连续几小时高烧的美国队长懂了。
说她有可能会丧命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她这样强烈的感激,言之有理。
——念我的电话号码。
肯不负她望地出现了。
希斯莉就照着小黑板念,美国队长这次打开了他的翻盖手机,摁来摁去,显然在认真存好,是有点被她的直球打动到的意思。希斯莉就更加高兴起来;她转头去看黑寡妇,两只冰蓝的眼睛清澈地望着红发美人。
“你要谢我什么?”娜塔莎轻轻笑了,希斯莉知道黑寡妇很少真心微笑,但她依然会为漂亮姐姐诚实心动。
“谢谢你挑的花,它们很漂亮。”希斯莉乖乖答。
她看见黑寡妇到底也存了她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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