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水融着血,浇筑在地面之上,哀艳地恰似一朵秀色的月季,红得夺目。
红色的血,红色的衣,红色剑,万千种不同样式的红都熔化进了一个人的眼睛里,杀出一阵肃穆的乐曲。
将人的惨叫做兵器碰撞的伴奏,本该是一场占据了绝对胜负的征战,此刻竟也能被一个人两把剑杀得五五分。
封潇没有动,静坐在主位之上,看着被血玉剑的光华所蛊惑之人向着慕青萍进攻。
明明他是杀害苏秀玲的凶手,可是就算在眼前的凶手,慕青萍也被拥挤的人群挤得难以向前寸步。
那就杀吧,把眼前的阻碍全部杀掉。
人也好、剑也好,在此刻慕青萍的眼中世间万物都变成了一团红色的丝线,纠缠着他无法前行。
一刀、一剑,血溅涌出来,喷在了脸上,加速了心脏的鼓动。
杀、杀!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字了。
为什么?凭什么?他们不去害人,为什么就偏偏有人硬要凑上前去打扰他们的安宁?
人究竟能坏到哪个地步?老天爷究竟又偏私到了哪个地步?
慕青萍看向了封潇,用口型做出了三个字:“杀了你。”
封潇微笑了一声,看向身旁的几人。
几大门派之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行动,就坐在那里,看着慕青萍与所谓俗人的斗争。
他们不需要出手,大门派就应当沉地住气,懂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等待着慕青萍精疲力竭之时,他们也将那些杂碎给杀光了,之后再去定夺血玉剑的所有也并不迟。
即便是血滴落在了杯中,他们依然将杯中依然凉透的茶一饮而尽。
无所谓,谁又在乎是谁的血,这些年,谁没有尝尽血腥?
宁飞霜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他握住了杯子,几欲作呕。
旁边越剑盟的长老见状,嗤笑一声:“到底年轻,没见过世面。”
宁飞霜的眼神沉了沉,压低声音说道:“在下不适,先行告退。”
越剑盟长老苏明点了点头:“年轻人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个场面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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