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灯其实在看到陈季良的时候就已经不是愤怒和怨气了,但是却又被陈季良的语气和话语彻底搞毛了。
银灯皮笑肉不笑,“哎哟,好巧啊。翊王殿下。”
天道说的对,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有时候眼前人并非是心上人,你以为那就是,可实际上,也可能只是给你开的玩笑,娱乐一下你,莫要当真了。
银灯的眼睛里情绪太多,似是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陈季良额头一跳,什么东西!想起那次在靖王府银灯的行为,一阵不爽就又翻上来,这人是在暗示他?呵!
他在腰间摸了又摸,最后从腰间扯下玉佩递给银灯,皱眉开口,带着疏离,“碰了你的饼子是我的错,白公子莫要计较了。”
银灯低头看着陈季良伸过来的左手,虎口处还有一道疤痕,他想,掌心必定很是粗糙,密密麻麻布满了茧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银灯摇摇头,把这些东西从脑子里冲出去。陈季良看银灯摇头,以为是银灯不满,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开口,“要不要?”
华柳柳见了,瞬间对陈季良没了什么好感,正要开口,就见银灯动了手,把陈季良的手里的玉佩接了下来,“翊王真是大方,一张薄饼也不过两纹钱,您这样赔给我,还真是有诚意。”
陈季良冷哼一声,不想跟银灯搭话,甩袖就走。
华柳柳还呆愣着,直到银灯推她,她才回过神,带着崇拜开口,“那那那,那个就是翊王?皇帝亲儿子那个翊王?”
银灯点点头,“嗯,亲的。”
华柳柳花痴脸,“哇塞,长得真是,天怒人怨,怪不得娶妻都是娶一个死一个,这要放我是老天,我也让他孤独一辈子!”
银灯一脸疑惑,“你跟人有仇啊?怎么还咒人家?”
华柳柳摇摇手指,拉着银灯往前走,给他科普,“不不不,这才不是诅咒呢!哎哟,你不知道吗?楼楼,我跟你说,这翊王都老大不小了还没个子嗣妻妾,根本就不是他没娶,是跟他订了亲的都莫名其妙地死了!人们都说啊,他那就是天生孤辰寡宿的命格,六亲无缘,刑亲克友,生来就注定了要孤独一生的!”
银灯很感兴趣地追问,“你说他订了好几门亲事,姑娘都没了?”
华柳柳一脸八婆,“可不是!就听说是没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的,本来就是个不得宠的皇子,虽说战功赫赫,但是也没有实权啊,现在的人眼睛刁着呢,一看他势头不好,都巴不得离他远一点,更何况还克妻,这也不是嫁过去之后才没,是一订,人就没,花轿都抬不过去,没人敢把姑娘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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