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季良:……果然有病,这都承认了!
“我告诉你,别用那种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不夺位,也不需要你们风满楼的助力,别把主意打错了!”
银灯笑着歪头,“翊王多虑了,我风满楼早已不是皇室的附庸,不参与党派之争。我们只做生意,谁给的钱多,我们就听谁的。”
陈季良眯眯眼,“最好这样。别让我再发现你在我身后鬼鬼祟祟,花楼主不会希望风满楼和禁军做对的,有些人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惦念的。”
银灯站在那里蓦地开口,“冒昧了,请问翊王说,我们这种人,那我们这种人是什么人呢?”
陈季良向前迈步的动作顿了一下,几不可查,“你自己知道!”
银灯抄起玉佩丢过去,陈季良眼神一厉,抬手就接住了,咬牙切齿,“花云月!”
“哎!”银灯欢快地回答,没等陈季良爆发,就用手指点了点额头,“医药费。”
陈季良被气笑了,“我自己的东西被你拿来当医药费,花楼主真是会钻营之人啊!”
银灯抄手,“过奖了。若是翊王后续有什么问题,来我们风满楼找华雀我也是很赞同的,放心,定会让你药到病除。若是翊王殿下还不满意,那……就许你一个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手持那东西上门,我风满楼都会应下一个请求,如此这般,翊王可觉得自己赚回来了?”
陈季良不是那种死要面子之人,有好处不接着那是笨蛋。风满楼的一个允诺,江湖上多少人争着要,他被砸了一下就得到了一个,依照他现在的处境,怎么说也是赚大了,可是,心里这种郁闷和憋屈是怎么回事?
让人不爽!
银灯坐在石头护栏上等着华柳柳抛上去了木牌,又去拜了个佛烧了个香。看着天边渐渐下落的太阳,银灯莫名就想起来上一世里的情景,也是这样,大概也是这个时节,只不过他等的人,是心上人。
阳光看得久了,眼睛就受不了,不像月光,温温柔柔,却又清清冷冷,不会伤了眼去。银灯闭闭眼等着那些瞬间印象消失。
陈季良握着玉佩进了要拜访人的房间,微微合十躬身,对着那个老和尚开口,“大师。”
老和尚睁开眼,敲着的木鱼声停下来,他扫了一眼陈季良,皱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大了,闪出亮光来,“殿下,您的贵人到了。”
陈季良挑眉,“贵人?”
当初说他生来薄凉,孤身寡宿就是这个人,说无法可解,注定无子无嗣,无妻无妾也是这个人,因为这个说法让皇帝对他放松了警惕,放任自流的也是这个人。毕竟,一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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