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卓坐在马车里随着车轮的转动颠簸,华雀靠在车厢上小憩,芒刺处理得不太好的伤口渗出血来,额头上微微起了汗。
和卓轻手轻脚地执起手帕给他擦汗,华雀眼睛掀开一条缝瞧过去,抄抄手。
“别折腾了,有花小子的回魂,他这样的伤势根本就没什么。那可是个好东西啊,老头子要了那么久都没能抠过来一粒,最后被这木头吃上了。
现在他要好起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等我们找到了新鲜的半边草,这小子立马就能醒过来,壮实着呢。”
和卓捏紧了手帕,“爹爹。”
华雀慢慢睁开眼,“别叫爹,还是老头儿中听。”
和卓咬咬唇,低下了头,“老头儿,你说,我的血,对他有没有用?”
华雀颤了一下眼皮,冰冷地看过去,有些怒意,“你的血?你的血能浪费在这个地方吗?血是什么东西?血就是命!傻不傻!”
他放缓了语气,“如今借着这个由头出了风满楼也好。陈季良战功赫赫,皇帝不忌惮,皇后可是看不下去。这京都啊,可是要不平静了。
高官厚禄,皇室族亲之间的争斗,掺进去的人才是愚蠢的。狡兔死,走狗烹,为上位者卖力的,没一个好下场!
尔虞我诈,须臾奉承,哪里都是虚情假意。哪里有平民百姓过得自在?只要不愁吃穿,那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和卓沉默地坐在那里,抿抿唇,“我总感觉,楼楼是故意的。”
华雀笑了一下,“那是自然。花家那小子,别看他傻,在一些事情上警惕着呢!你以为什么都这么赶巧?
偏偏在你要刺杀他的时候他拒绝了喝药,这个时候芒刺又跳了出来。明明就已经被派到了边境,我们的线人都说过了城关了,却又在关键时刻跑了出来。
撇下这个不说,北夏大晟又正好休战,陈季良好死不死跑了回来,把军规军纪视若无物。他平常,可不是那么混的人啊。
这其中,说没人在推动,呵呵,我可是不信那。那皇后,还有她那个儿子,早就巴巴地盼着陈季良犯个大罪,把人扳下去呢!”
和卓微微睁大了双目,“你……都知道了。”
华雀眨眨眼,“什么知道了?”
反映了一下,拍了一下脑壳,“哦,你说这个呀。那是当然啦,我是谁?华佗和扁鹊的完全体,你那点药理,我不凑过去闻,就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他踢了一下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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