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童童啊,二姑跟你说,那违法犯罪的事情是赶紧不能做啊。”
银灯一愣,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什么被狗咬的!那是被人给害了!”木红也不知被那句话刺激到了,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那是被人活活给弄死的!也不知道哪里又招惹了不三不四的人,把他自己的儿子给弄没了!
你看他这样的,儿子死了都不敢说什么。也就柴鑫在那里嚎两声,他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该干啥干啥,死爹死儿子对人家没有一点影响。
你看木琼琼还待在停尸房,要不是柴鑫咬着不放,你那好大伯估计早就让人埋了!
调查?他才是最该被调查的。估计他看见警察腿都要软了,干那么多的缺德事,贪小便宜吃大亏!
哼,那德行,在外边得罪的人可是不少。做啥啥不行,就去年,还在外边贷了款,说是投资什么房地产。
结果呢?要能挣钱还能轮到的他?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合伙人,老板卷钱跑了,楼还没盖呢,就烂尾了。
这下好,他就算投的不多,可咱们什么阶层啊?几十万就够咱们受的了,他倒好,一下子欠了百来万。
谁借给他?简直是瞎想!就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把那些钱给堵上了。反正啊,估计没什么好手段。
这是你大伯,你那大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见什么都想要,家里穷成那样还想着怎么打扮自己,人活成那样可不就是个傻子……”
“妈!你说什么呢!”黄先立大步跨过来,深邃的眼睛看过来,带着些无奈和凌厉。
木红看见儿子回来,“什么说什么,我说的那可是实话。”
黄先立无奈地皱了眉,“妈——”
木红却问他另外的事情,“里边干啥呢?去这么长时间?”
黄先立知道木红的意思是让他放下东西就走,他弯腰提起那些老远从农村带过来的土特产,站起来的时候看向银灯,带着些意味不明的色彩。
银灯反射性地抿唇,连忙转身往楼上走,给他们带路,一边支着耳朵注意着身后母子的谈话。
“我不得去看看大舅?”
“看什么看?他那样子的有什么好看的?我就说不要你带那么多,我问你,到人家那里也没人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