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溜得比谁都快,长这么大,连人少女的手都没摸过啊,还说什么迷倒万千少女,羞不羞啊大人?”
景深斜眼,“你知道什么?那叫君子!”
白瓜翻个白眼,“鬼才信你。”
景深挑起眉,踹一脚,“你嘀嘀咕咕什么呢?还不赶紧给爷找个遮雨的。”
白瓜躲开景深沾着水渍与泥土的靴子,冒着雨跑出去。
没多大一会儿,就顶着一把,怀里又抱着把伞回来了,“大人,伞。”
景深眼角跳跳,嫌弃地瞥一眼白瓜头顶伞上的花,啧了一声,“你怎么回事?爷时间长没教训你是不是?”
白瓜委屈,“大人,人家的伞上都这样啊,你不记得咱们上山那天了?人大男人还戴花呢,身上比京城里那些姑娘还香呢。”
男人皱着脸撑开伞,脸上晕上淡淡的绿色。
白瓜转着肩膀上的蓝伞,上面的骚粉色玉兰花光彩夺目,看出景深的不满。
“大人,除了你手里的,就是红色的了,你要是不介意,小的也不怕麻烦,跟人家再换一把就是了。”
景深不说话了,把伞合上扔给白瓜,“这个镇子怎么回事?哪哪儿都是娘们唧唧的东西,就连伞上都要画花画蝶画鱼的,矫情。”
伞头砸到白瓜鼻子,他哎呦了一声,“大人,你看着点儿。”
看着迈步走出去的男人,他追上去,把伞往景深头上凑,“大人,你别淋着了呀。”
男人嫌弃地推他一把,“别过来,恶不恶心?”
雨越下越大,开始砸起水花来,就像是夏天的雨串了季节,抽了疯一般。
景深迈进桥栈,甩甩水渍,“行了,等雨停吧。”
白瓜提着伞,身上湿的地方比景深少很多,白瓜反省,他这样的,放在京城里是要被打板子抽戒鞭的。
哎呦哎呦,不敢想不敢想。
男人坐在一张桌子旁,“伙计,来壶酒,再来几个小菜。”
白瓜站在门口收了伞,一路滴着水跑到景深面前。
景深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放门口去,丢不丢人,湿哒哒的,别让我看见它。”
白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