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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对比不要太明显。
银灯回头去看景深,景深对他笑着点头。
“阿离。”陆允催促起来,从银灯回头,他就不悦起来,眉头微皱。
“哦。”银灯连忙回答。
看着青年走进去,景深的笑渐渐失了感情,他与陆允对视,丝毫没有落下风,“陆伯父。”
伯父?陆允眉角一挑,露出厌恶的表情,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棱角冰冷。
“景大人既已离开,又何必再回来,纠纠缠缠。”
“陆伯父说笑了,景某去哪里,是自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亲戚,不是谁都能攀的。”
景深闻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说来不知为何,莫名地不喜欢这个人。
“攀不攀,还不是陆老爷您说了算的。”
陆允眯了眼,透出锋利,咬着牙警告,“你敢。”
景深的肌肉绷紧了,就在那一瞬,他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
果然……
他可以理解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控制欲,但是,那种溺爱和掌握的尺度早就超过了父子的界限,反而更像是一个人对自己的所有物做出支配的行为。
就像是,我的头发想怎么搞是我的事情,剪了也好,盘了也好,就算你夸它闪耀明亮,迷恋于它的光泽弧度,再喜欢,你都没有资格来插手。
这种感觉,让景深很不爽,身体深处有什么翻涌起来,更加剧了他的焦躁。
他握紧了手里的刀,扯开一个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拱手道,“那就走着瞧吧。”
第二天,景深在门口等了半天,银灯都没有出来,就算不用脑子想,景深也知道,是被陆允禁止出门了。
等?
景深冷笑一声,怎么可能。
他翻过院子,把刀换到另一只手上,左右看了两眼,快速穿过长廊。
今天天气很好,昨个晚上下了雨,云很多,还有风,一点都不热。
银灯本来是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看书的,看到一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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