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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卫兵,赶紧把他拖出去!卫兵!”
“我们得想想办法!我们会变成爬虫!”
“闭嘴!你这个疯子!会变成爬虫的只有你!”
“……”
这些混乱,一道门就能全部隔绝。
安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桌子上茶杯里白雾氤氤升起,她依旧光鲜亮丽,与窗外的死寂黑暗是两个模样,像一个真正的公主。
纵使窗外暴雨阑珊,打不湿屋内的她。
查尔斯坐在对面,面色凝重,他盯着安头顶上的王冠看了很久,才慢慢开口,“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有什么?”安说,“你不是也找了人盯着杜衡,盯着议会,盯着灯石保卫,盯着整个帝国,还想着参杜衡一本,让他元气大伤,你又是要干什么?”
她看着杯子里的倒影,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你不是也想着,不再过这样的生活吗?又何必来问我。”
查尔斯屏气敛息,半晌,才垂了头,“我也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回来的,是他。”
全军覆没也好,损失大半也罢,可偏偏,只回来了一个人,回来了一个,最年轻的人。
“是啊。”安说,“你只是对幸存者心生怨怼,恨他为何不和你的兄长一起,沉睡在冰冷的无光区。”
“觉得他不过到外面转了一圈儿,就一跃成了帝国权力最大的人,比起那些只能悬挂在记忆长廊里的照片,他过得实在令人艳羡。”
“一个……最年轻的指挥长。”女孩儿转转杯子,“那个位子,原该是你兄长的。”
“……可惜了。”
查尔斯哼笑,“可惜什么?他自己说了,那是他自己选的路,他活该。”
“是啊。”安的双眼无光,仿佛对什么都不在乎了,“我父王也这样说过,那是他自己选的路,人生在世最伟大的,是为坚持自己的观念而牺牲。”
她顿了顿,轻笑出来,“可他没想过,一个人更为悲惨的是,牺牲之后发现自己的观点是错误的,自己做的事是没用的。”
所以,他的一生全无价值,除了给他的女儿留下创伤和重担,没有一点用处。
“观念错了又怎样?”
安抬头看过去,只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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